房跑了过去。
厨房里有一只大水缸,叶治揭开盖子,既紧张又期待地朝水缸里看去,大半缸子水里映出了一张略带稚嫩的脸,剑眉星目,英气萌发。
“哇塞,真的有这么帅吗。”
叶治也被自己惊到了,他对着水镜照了又照,比了又比,看了又看。
他爱惜地抚摸着自己英俊的小脸庞,不禁哈哈地笑了起来,极为自恋的叹道:“幸好拼命护住了脸,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美滴很呐,美滴很!”
能不美吗,老子这辈子既可以靠实力吃饭,也可以靠颜值吃饭,美滴很呐!
“老头子,阿娒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中邪了。”听到厨房里发出的笑声,阿姥担心的很。
“这个…这个,我也不晓得,娒确实有点怪。”
“那可怎么办啊,老头子,你赶紧想想办法。”
“嘘,你小声点,别吓到孩子。”老头子一把拽住了老妪,小声叮嘱道:“可千万别吓到阿娒,我听人说万一吓到,可会得失心疯的。”
一听到失心疯这三个字,老妪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忍不住又“呜呜”哭了起来,“我苦命的孙儿啊。”
“快别哭了,阿娒出来了。”老头子连忙止住老妪,勉强地堆起了笑脸,对叶治说道:“阿娒,你在干嘛呢,东奔西蹿的,没事吧。”
“呵呵,没事,就随便看看,阿爷,你放心,我当真没事。”
叶治带着巨大的好奇,希望能早些将脑中干瘪的记忆,通过各种感官化为鲜活的体验。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婆子你说是吧。”老头子朝老妪挤了挤眼睛。
“嗯,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妪连忙收起泪水,堆起了一个笑脸。
“阿娒,你肚子饿了吧,你自己先嬉会儿,我和你阿姥这就去烧火做饭。”
“嗯,阿爷,我还真有点饿了。”
“好,那你等等。走,老婆子,赶紧做饭去。”
说着,老头子拉着老妪进了灶间。
老头子悄悄地看了眼在院子里逗狗的叶治,小心翼翼地掩上了灶间的门,小声地问道:“老婆子,你看阿治是不是受了惊吓,中了邪气?”
“我看有点像,这可怎样是好啊。”老妪急得又要掉泪。
“要不我明天去观里请道长来做个法事,驱驱邪?”
“可做法事得要多少钱钞啊,我听说上次村西头二哥家做了一场,花了整整三贯。”
“老婆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些银钱,娒重要还是钱钞重要?”
其实老头子心里也是一阵肉痛,好不容易攒了点孙子的老婆本,一下就全搭进去了。
“行,老头子,你明天就去观里请师傅。”老妪无奈地点了点头。
“吱”,虚掩的门突然被推开,叶治站在了门口。
“咳,呃,…娒,饭,饭还没做好呢,你再去玩会,这里烟大。”老头子支支吾吾,表情十分不自然。
“阿爷,刚才你和阿姥说的我都听着了。”
小孩子就这样,啥实话都往外嘞,一点都不顾大人的尴尬。
两老一听,见事迹败露,脸立马僵住了,窘迫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好。
叶治认真地看着两老,很严肃的问道:“阿爷,你和阿姥相信我吗?”
两老心里咯噔一下,完了,乖孙子从来没这样子说过话,完了完了,肯定出毛病了。
老头子看着眼前的孙子,看着他那张稚嫩而又认真的脸,乌黑而又清澈的眼睛,心头突然冒起一股悸动,他重重点了点头,道:“娒,阿爷和阿姥相信你!”
叶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阿爷、阿姥,我没抽风也没中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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