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顺天宗宗主交谈的采集者无奈了,对方老是自说自话,明明是正确的事情却用错误的方式去理解。
“算了,疯了就疯了,反正被捕获的个体不止你一个,你既然那么想知道我们,那我就用直接一点的方式让你明白全部。”
顺天宗宗主周围的一切都慢慢正在暗淡,犹如将熄的油灯,背景逐渐变得黑暗,但怪异的是,顺天宗宗主还能看见自己的身体,在漆黑的环境里仍能保持清晰视物。
于漆黑之中,慢慢走出一只在顺天宗宗主看来是狰狞无比的怪物,有着六只獠肢和一对触手。
“你好啊。”
那只‘怪物’率先挥舞起触手,向顺天宗宗主打招呼。
“天兽?”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钛柱,是阿米巴的其中一个个体,原本是叫二柱,在当过钛螺后,改叫钛柱。”
直到这个时候,顺天宗宗主才通过声音,辨认出刚才一直和自己对话的‘前辈’是谁,正是眼前这只天兽。
“您……您就是刚才和我交谈的前辈?”
因为知晓了阿米巴是一个群体,所以顺天宗宗主把阿米巴前辈中的‘阿米巴’去掉,自己称呼前辈。
“是的,还有,我只是个普通个体,不是什么前辈。”
“钛柱前辈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现身?”
顺天宗宗主有些不满,他仍然认为,刚才和他交谈的对象是同类,采集者只是其支配的傀儡兽。
“这就是我本来的面目,嗯,之一。”
采集者也不多做解释,因为它知道,解释没用,土著根本理解不了,需要用一种直接的方式,才能让他理解。
当然,这种直接的方式,有疯掉的危险。
不过采集者已经无所谓了,有风险也总得去尝试,万一成功了呢?毕竟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
摆了摆触手,黑暗逐渐退去,光明重新充斥与周围的空间,顺天宗宗主发现他们置身于野外。
环顾一下四周,顺天宗宗主确认了他们此刻的位置,不远处就是莽军军营的正门。
“那里是莽军军营。”
不过这个莽军军营看起来很破败,上面还能看到很多焦炭的部分,似乎曾经被火烧过,与他印象当中的军营正门有些出入。
随后,顺天宗宗主听到一阵悲愤交加的声音,
“宗主,你死的好惨啊……”
“全宗上下一千三百六十一个人,无一幸存……”
“恨啊!伯陶,你为什么这么没用啊!让全宗上下因为你的私欲陪葬!你若不去拜访宗门求助,宗门也不会知晓人事的潮莽之争!也就不会……”
顺天宗宗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那个人正是他自觉亏欠的宗门弟子。
看到伯陶的同时,顺天宗宗主也顺带着看到了漫山遍野的坟墓,其中最大的一个坟碑,赫然写着一竖大字。
“葬顺天宗全体以所有同道者……”
“我这是已经死了?”
如果不是死了,伯陶不会如此悲愤,更不会修建起这样一座坟堆。
顺天宗宗主又走到了一座坟前,看到了自己的坟墓。
“顺天宗宗主之坟…这…钛柱前辈,还请不要用这种方式愚弄晚辈。”
“这就是正在发生的事情。”采集者直言回答。
“既然晚辈已死,那为何现在还能同钛柱前辈你这样交谈……”
顺天宗宗主勉强相信了采集者没有蒙骗他,这就是正在发生的事情,顿时一阵惊愕的看向采集者。
“难道前辈你们已经将怪邪异术修习到打破生死界限?!”
“……你不明白,你什么都不懂,动不动就扯到灵域,直接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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