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保证军需供应。等到九月,分田的成效便可初见端倪。另外,我在辽东时还运送了一大批包衣到海外开恳,到时也能看到成效。两年左右,粮食的缺口便不会像现在这样严重。渡过这两年,我们的农业、工业、商业将有一个大飞跃,到时才是真正有与各方势力相抗衡的实力……”
他说到这里,见淳宁扑簌着眼睛认真听着,忍不住又亲了她一下。
“嗯,这是内政。外交方面,齐王殿下与朝鲜郡主的婚事宜早不宜迟。朝鲜是绝不敢和我们宣战的,但也许会派人暗中救回他们的郡主。把婚事一办,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建奴不可能不顾忌朝鲜的立场,如此一来,他们后方的压力便要大上许多。但……北直隶的战事我不放心……”
淳宁低下头。
“夫君还是想亲自去吗?”
“你怎么知道?小竺和你说的?”王笑有些疑惑,“回来后我们三个一直在一起啊,她什么时候……”
“夫君又收购了三千匹。”淳宁想了想,“嗯”了一声,又道:“把我的也偷去卖掉了。”
“唔,被你发现了。”王笑尴尬一笑,道:“说是卖给了一家扬州吴姓富豪,我们以后再抢回来便是。哦,我从从江北四镇和滁州马场买了三千匹。说到这个,江南那边实在是太糜烂了,四镇这些人为了钱,连马都卖给我,但就是马不太好,又矮小,体力又差。马政是个大问题啊……”
“夫君一定要亲自去吗?”
“这一仗到现在看似平稳,秦副帅守住大沽口不是问题,但建奴已彻底占下蓟镇、包围燕京,瑞军屡战屡败。这几天永清、霸州、文安相继失守,一旦他们兵发沧州,便代表着我们山东兵马北上的陆路断绝,那我们只有海路可支援秦副帅。太被动了。”
王笑又道:“现在的情况是,秦副帅不敢贸然轻进,他一旦离开大沽口深入,万一唐中元有了退意,退走山西。我军便成了孤军,要被建奴包饺子一口吞下;但固守天津,对瑞军支援有限。瑞军不是建奴对手,鏖战至此已是疲师,随时都有败亡风险。当此时节,极需一场大胜挫败建奴气焰。不是我信不过秦帅,而是这其中的进退之道已远非战场之事,需要极了解和把所握我们与瑞朝的关系。”
“但夫君你手上能调动的只有两万新军、三千驽马……”
“是啊。”王笑叹息一声,拍了拍淳宁的手,笑道:“好在有你能替我稳定山东局面。”
淳宁转过头,偷偷撅了撅嘴。心想早知道这样就不把事情做得尽善尽美,偏要留一点纰漏让你不能放心北上。
但终究也只是心里想想。她回过头来,还是勉力摆出端庄的架势。
这天午后,知事院上院,淳宁看了看左明静的批复,对其评价又高了一层。
公务繁重了这么多左明静也没有丝毫怨言,一丝不苟地将意见说了,又按事情的轻重缓急把文书排好。
正议到一半,忽然远远听到隐隐地欢呼声。
淳宁抬起头,向门外看去,只见一名女官快步上前禀报道:“殿下!大胜了!北面军报传来,秦副帅于河间府静海县击败建奴镶白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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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济南陷在巨大的欢呼声中。
高兴生坐着轿子穿过拥挤的大街,掀帘看去,只见满城百姓都闻风走到街头。
这是楚军攻占大沽口、沉寂了一个月的第一场胜仗。
“天佑大楚!天佑大楚……”
有读书人扬着手高喊着,被人推搡着撞在高兴生的护卫身上。
那护卫正要喝骂,高兴生吩咐道:“由他去吧。”
他从怀中又掏出当时王笑测字时写的那个“赢”字,感到有些困惑。
——太好了!老夫这算命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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