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朵朵回府时路过隔壁,看到那块‘缨府’的牌匾。
她不由心想:“也不知这是谁家,连个姓也没有。”
此时,缨府中王笑也刚刚回来。
他今天无非又是安排了一堆算计人的事,又安排了一堆救济人的事……过得很无趣。
从王家的暗道钻过来,王笑一起身,居然见到了花枝。
“花枝?!你怎么在?芊芊回来了?”
花枝正拿了个鸡爪在啃,闻言摇了摇头:“没,那女人走了。”
“那你不走?”王笑道:“你不跟去保护芊芊?”
花枝白眼一翻,没好气地道:“我有事,过几天再走。”
“哦。”王笑颇有些失望,又问道:“缨儿呢?”
“在洗澡。”
王笑点点头便往屋里走,却被花枝拦住。
“你干嘛?”王笑奇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去偷看。”
王笑颇为无语:“我哪有想偷看?”
他本来确实没想到,现在被花枝一说,反而有些按耐不住……
想看。
“我猜的。”花枝道。
王笑更加无语,道:“去帮我找张梯子来。”
花枝也懒得问他要梯子干嘛,瞥了他一眼,反问道:“我是你丫环吗?”
好在府里还有刀子,将梯子找了出来,往院墙上一架,王笑二话不说便往上爬。
刀子吃了惊,道:“少爷,那里是隔壁人家。”
“那是我朋友,我去窜个门。”
上了墙头,王笑又将梯子提到墙头,往对院一架,便往下爬去。
忽然,他一低头,便见到一只大狗正死死盯着自己,嘴里哈喇子留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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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朵朵说不哭,可回来以后还是伏在桌上大哭了一场。
想到王笑给自己说故事时的情形,又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的辛劳,她心中愈发有些难受。
“小姐,驸马来了。”
忽然,她的丫环钊儿在门外通传了一句。
钱朵朵连忙擦了泪,心中又是慌又是喜,便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钊儿却已推门进来,见自家小姐还红着眼,又是心疼又是气愤道:“现在好了,让驸马狠狠地教训那个臭老头一顿。”
“你少胡说。”
说话间王笑已然走进来。
钱朵朵目光看去,却见他走路一脚深一脚浅,竟是少了一支靴子。
“笑郎,你你……你的鞋呢?”
王笑摆了摆手,脸色不善道:“何良远敢欺负你?”
钱朵朵一惊,慌道:“没……”
“钊儿已经和我说过了,那老头跟我梁子结大了。”
一句话平平淡淡,语气间却是不容置喙的威势。
钱朵朵少有见他如此凶的样子,一时又是担心又是感动,捏着手指低着头,一颗心似痴了一般,再无半点难过……
钊儿很是识趣,默默退了出去,还不忘将屋门带上。
王笑一把将钱朵朵揽在怀里,轻声道:“居然有人敢凶我的小花朵,我虐死他。”
“笑郎啊~”
钱朵朵声音都有些颤起来。
“小花朵别难过啊。人活着谁没有丢脸的事?比如刚才,我的靴子就让你家的狗给叼走了。”
钱朵朵终于“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她埋在王笑怀里,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也慢慢又有了胆气。
“明静姐她好可怜啊……”
接着,她便叽叽喳喳地将在何府的所见所闻都一股脑地说出来。
王笑不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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