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画了一堆飞机轮船啥的,让师父与王朴去瞎研究,自己一晃三荡的回到房间,却见周容正用一块布在胸前比划着,光洁的玉背一览无遗,便没好气的道:“别把你那些小资情调把这世界的纯洁给破坏了。”
周容媚眼一白,懒的理他。
秦越讨个老大没趣,就想调戏一下彩墨,哪知彩墨一见他过来,便如惊吓了的小猫一样,缩到周容身后去了。
秦越只好哀声叹气的转身出门,喊上庄生,准备找甲寅喝酒去。
这一觉醒过来,骑马便觉着累了,想着是不是造个马车玩玩,但看看凹凸不平的地面,想想还是算了。
到了甲府,甲寅正与花枪赤山几个跑马放鹰回来,满头大汗,彪悍威风。
见了秦越大喜,忙相携入内。
“九郎,要不你俩也搬过来住算了,七娘陪着嫂子的时间比陪我还多。”
“你怎么不搬过去住?”
“你家有师父师娘,拘束。”
秦越踢了他一脚,道:“速去冲了凉到书房,喊灶下整两清淡小菜来,陪我喝酒。”
秦越从来把这当自己的家,径直到了书房,见着甲寅练了一桌子拳头大的毛笔字,一把揪了,团成一团,扔进纸篓里,却执起笔来,凭着印象画了幅鸡公疆域图,然后又添上一块龟背。
不一会甲寅浑身湿漉漉的进来,见了那图便问,这什么?
秦越答非所问:“我准备上个折子,把凤州留后的差遣辞了。”
“好呀,我正舍不得走,在京中多好。”
见甲寅回答的毫不犹豫,秦越笑道:“你就不问为什么?”
“还用问么,当然舍不得家了。”
秦越就觉着与他没共同语言了,点点桌面,笑道:“这凤州是个好地方,圣上把我们与曹国华放在凤阶二州,摆明了是准备攻蜀了,这样的机会,估计满朝文武都眼红,曹国华有家世撑着可以不动如山,但我们不让一让,人家就有想法。
当然,最好是真让出去,我想在这京中呆上两年,看看局势变化。”
“不去最好,可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辞让?小心圣上大怒。”
秦越搓搓脸道:“这不是开窍了么,想想或许留在京中更有价值一些。”
“灶下有换了水养了三天的黄河大鲤鱼,你想怎么吃?”
秦越捏了拳头就想挥过去,甲寅笑道:“其它的我都不关心,只问你,若让不出去,我们去了凤州,七娘与嫂子怎么办?”
“她俩在京中,有符二娘罩着,有三位师长护着,还有你岳家那些神秘的护卫,满天下都找不出敢欺负她们的人,话说还是你家里的那位厉害,竟然能找到皇家这样的大靠山。”
甲寅就笑了,说:“她们有好多大计划呢,把我的钱都收刮干净了,你呢?”
秦越没好气的道:“你说呢,连我师父都卖压箱底的真宝贝了,好在都不是败家娘们,随她们玩去。”
甲寅坐下来认真的想了想道:“折子你写归写,估计还是要先做好接印的打算,曹国华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嗯,他有家世背景,诸事上手快,我们若是真做事,比他会吃力的多。如人事上,我们就不如他,他有了吴奎,军资军械就不用操心了,他有了兴霸,那明摆着有事可就近找泾州要援,更不要说继烈张侗他们,个个都有家世,人人能挡一面。
而我们,就只能全靠自己,好在有你、有陈头,安善,花枪在,你当衙内都指挥使,花枪为副,陈头为马步兵都指挥使,史成当都虞候,山豹、三多、刘强、李行、张通几个各自管带一营,军事上的人才足够了。
但我们缺文官,尤其是长史、行军司马、节度判官、掌书记,这四职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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