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挡。
“当~”
剑气激荡吴良手中长剑,直将吴良反震了出去。
余沧海冷笑:“你的功力不过是我的四层,在我十尺剑气范围内,你……”
“嗖~”
吴良倒地之际,左手弹射出两枚飞针。
“啊~”
余沧海一身惨叫,双眼失明,留下两行血泪,痛苦不堪,右手舞动长剑,越使越急,护住周身要害,口中怒喝:“龟儿子,老子要将你碎尸万段,杀!杀!杀!”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痛楚和绝望,犹如一头受伤的野兽。
又射出两针,余沧海自行使剑,一把松纹古剑舞得风雨不透,竟然不露丝毫破绽。
吴良见状,也不心急,余沧海这般运剑如飞,最耗内力,每一招都用尽全力,方能使后一招与前招流水不断,可余沧海又有多少内力可以消耗。
盲人瞎马,余沧海怒吼连连,吴良退避三舍,偶尔射上一针,不让其停歇。
剑网交错,余沧海看似神威凛凛,但随着时间推移,剑网已经收缩到了半尺范围,显然余沧海已经力竭,露出破绽到刹那,吴良一击飞针刺入余沧海右腿“环跳穴”。
余沧海只觉右腿一麻,不由自主的跪下,吴良栖身而上,一剑砍下余沧海握剑的右手。
斩出一剑,吴良毫不停顿,左手搭在余沧海的“肩井穴”上,内劲加催。
余沧海痛呼间,只觉穴道被封,全身酸麻,同时察觉到对方的内力虽然至刚至阳,但凭内功修为而言,却与自己相差甚远,只是如今断了一臂,加上被封穴道,已经无再战之力。
“这就是辟邪剑法?!”
一想到自己居然败在一个少年人手中,一世英名扫地,余沧海心下凄凉。
吴良没有回答,正欲动手,就在此时,只听得林震南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平儿!平儿!”
林震南一边呼唤,一边跑了过来。
吴良闻言,没有停顿,果断一掌拍在余沧海的后心,内力透体,一举震碎余沧海的心脉。
“噗~”
余沧海大口呕血,就这样软倒在地上。
“你杀了余沧海!”林震南见状,急得跳脚。
青城派传承数百年,在江湖上是数一数二的大派,相传还有几个辈分比较高的长老。
如果硬碰硬,就算林家是最后胜了,也势必会付出不小的代价!
吴良拔下脚上的铁蒺藜,说道:“打蛇不死,必遭蛇咬,不如杀了干脆。”
“唉!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来,平儿,爹扶你回去疗伤。”
林叹息一声,林震南见吴良脚下有伤,当下上前搀扶。
这林震南虽然有时候固步自封,畏首畏尾,还喜欢吹牛,可对林平之这个儿子真的没话说。
在林震南的搀扶下,吴良回到大船上,用烈酒清洗消毒之后,王夫人亲自为吴良包扎伤口,口中喋喋不休,都是些关切之言。
吴良心中有些感动,同时庆幸那铁蒺藜没有涂毒。
之前他还是心急了些,否则不至于险象环生。
主要是怕余沧海逃脱!
要是余沧海逃回青城派还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可若他就此隐姓埋名,躲进深山老林,吴良要想再找到他就千难万难!
为了斩草除根,一劳永逸,吴良这才冒失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王夫人给林平之包扎好,出去打水洗手,林震南走了进来,有些复杂的看着吴良:“平儿,我已经让人将余观主的遗体收敛好,明天一早,就派人将其送到往青城山。”
反正仇已经结下,林震南只能将计就计,这样的举动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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