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厢房。
划着了一根火柴。
傻眼:那在侦辑队当差的弟弟,正瞪着大眼看着两位哥哥。
只不过,那脖子上出现老大一条翻开的口子。
床上全是血,偏偏那血并没有喷得到处都是。
看来,杀人的都是老手。
这回连两人再次懵了,那些八路难道疯了?
不光要杀鬼子,可为什么连国人也杀?
不对,自己兄弟在八路眼中,是汉奸!
按往常的习惯,得大喊几嗓子,然后到警队报案才对。
可是,才经过了饭庄那一幕,两位张
大了嘴却喊不出声音。
原本因为有这位堂兄弟照应,在县城做生意如鱼得水。
而现在,两位做生意的好手不淡定了,得跑。
不然没命。
两人对视一眼,后悔不已。
早知道听那一起吃饭的生意伙伴劝,一起跑就好了!
现在嘛,也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打小在县城长大,知道这城墙要从外边进来很难,但要从里边出去,自然要简单得多。
撒开脚丫子出了兄弟家的门。
十二点左右。
两家十余口,才蹑手蹑脚扛梯子避巡逻队,开始翻城墙大业。
与此同时。
一个班的鬼子宪兵从城西军营里向外开拨。
径直的向两里外大德兴饭庄而去。
随着军鞋蹬蹬的与条石路面接触,带队的少尉被寒风一吹,心里不禁更是生气。
他没有让手下的军曹去找,因为喝醉酒的精英完全可能失去理智,让手下去挨耳光的事不能做。
对这些仗着是执行特别任务的精英,就可以喝酒到十二点不归?
严重违反军令!
等会儿得给们点颜色瞧瞧。
得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令行禁止。
寂静的夜,清冷的长街,呼啸的寒风。
队伍走过县政府大门,走过昏暗的电灯光,走过看完戏留下一地垃圾的戏台广场。
再次走进了黑暗里。
少尉心里不禁暗骂,那些负责发电的技术人员全是蠢货,这大过年的,城墙上的探照灯竟然没有亮。
手电筒再次开启。
一圈光团在队伍前晃动。
地上突然出现一个淡淡的乌黑脚印。
队伍中没有人在意,当越往饭庄走,地上的那些乌黑脚印越来越多,少尉终于皱起了眉头。
脚印变得密集,所有的脚印都指向了还亮着灯的饭庄门口,少尉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用刺刀挑开门帘,少尉大踏步上了两步台阶进饭庄一楼大厅。
寒风好象并没有能冻住血腥气生,抽了抽鼻子,弥漫在空气中熟悉的气味,让少尉心里莫名生起一阵快感。
酒楼里除了寒风钻过一些缝隙的尖啸声外,屋里没有任何声音。
少尉看着门口不远处黑衣掌柜的尸体,心里平静了不少,虽然,屋里密密麻麻的乌黑脚印布满了桌子间的空间。
看着那些在灯光下诡异的散乱。
少尉将指挥刀打平,蹲下身体,看着掌柜的尸体,旁边一大摊血。
这家伙倒真的该死,仗着跟少佐的关系,甚至对自己也是表面恭敬,实际上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宪兵队伍没有听到少尉别的命令,全体肃静。
心里都是一个想法:肯定是挺进队杀了这位少佐的傀儡。
但是,那支执行特别任务的精英又跑哪去了?
某位宪兵不经意抬头看屋顶,立即惊呆了。
楼板缝隙里,挂着一串又一串串又一串串又一串暗红的锥子!
这是为了过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