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持平,绝无棱角凸出地面。
之后,就按照砌墙的方式,在这石头地基上用捡来的石头砌墙。
虽然只是烧炭,可这石头墙也断然不能马虎,不仅要牢固,还得密封性好。
要是不牢固,等开窑的时候石头往里边倒,那损坏的可都是木炭。
密封性不好的话,洞口可能会漏烟,这样一来,对木头的炭化也不好。
所以,这一堵石头门必须要砌得又稳固,又密封。
当然,石头门再密封也不能说一点风都不透,所以,在起好石头门后,还得用之前挖出来的沙土在石头门外对垒起来,使沙土完全覆盖住石头门。沙土越厚越好。
可是,沙土不像石头一样可以叠加砌起来,所以,要想把这些沙土也堆垒起来,就需要用到木头了。
在洞口的最外缘预留了木头门的位置,一边用木头横梗在地上逐次往上叠加,一边往木头与石头中间填入沙土,等沙土完全淹没里侧的石头之后,而木头也完全裹住了沙土,那么,这封窑的工作就算是完成了。
之后,便是生火了。
这工作不需要两个人做,所以,谭大傻留下来烧火,刘青山则去一边开荒,一边砍野木。
按照他的速度跟力量,如果专门砍野木的话,都不需要一天时间就能把一窑炭所需的野木全部砍好。
不过,这既要开荒,又要砍野木的,速度自然就没有那么快了。
开荒与砍野木看似是同一件事情,但性质有所不同。
砍野木是有选择性的砍一些胳膊粗的树木,可开荒就不一样了,开荒是不管大小多少,不管是乔木还是灌木或者杂草,通通一律都要砍掉的。
等砍掉了这块地上的所有野木灌木跟杂草之后,趁着冬天的干燥烈日,把地里的植物晒干了,再挑个阴雨天把它们都烧了,那这开荒的工作才算完结。
刘青山一边开着荒,一边时不时的偷瞄老爸。
见老爸今天行为反常,居然好久了都没看一回手机,刘青山忍不住远远的朝老爸高声调侃道:“爸,你是不是被人家踢出群聊了?今天怎么没看到你玩手机了?”
刘远河正在对一棵灌生的野木下手,一边大力挥着砍柴刀,一边回道:“你怎么这么多话?好好砍你的树不行吗?”
真是没有一点眼力劲,就你爸我这样的长相跟气质,她们舍得踢我?
刘远河今天一反常态不看手机了,主要还是觉得昨天老婆跟儿子的数落是对的。
这开了荒,种了橘子树,橘子树成林了,那面子都是他的面子,没人会跟他抢。
既然这样,那当然是越早落成这项伟大的工作越好啦。
这样一来,到时候牛逼也能早点吹嘛。
不过,刘远河也觉得奇怪。他回头看了一下山地下方正在搬运人一般粗大的木头的谭大傻,又回头看儿子,问道:“青山,炭窑封好了?”
“封好了。”
“那你怎么不跟着大傻一起烧火?”
“烧火的事情你以前没教我,我又不会,我留在那里反而碍手碍脚的。”
“青山,不是我说你,既然你跟大傻是一起烧炭的,那你就不能扔下大傻一个人在那里干活啊,你说你这人,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一点事都不懂。”
“哟哟哟哟。”刘青山一脸好笑的看着老爸,“昨天晚上是谁说大傻占我便宜的?哎呦,这才过了一夜,某人的思想就一百八十度大反转啦,真是稀奇啊。”
这话让刘远河老脸一绷,瞪着儿子说道:“谁说过那样的话了?一定是你听错了。你不要血口喷人。”
这种话要是被谭大傻听去,可就不利于团结了。
刘青山笑道:“我又没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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