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的颤抖渐渐蔓延到全身,秋蝉仍不想就这样放弃自己刚刚得到的幸福,自己刚刚得到的一切。
他仔细的看了看塞雷娜的睡脸。
颤抖,突然停止了。
秋蝉,已经想通了。
他直起身板,端坐在昏暗房间的凳子上。
好像看透生死般。一脸平静的对达尔文答道…………
“不,没什么。”
………………………………
第二天,蓬莱的太阳照常升起。
艳阳高照,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大晴天。
陈师虎还在房里睡觉,鉴铭则在后院做负重俯卧撑,秋蝉拖着惺忪的睡眼,和塞雷娜一起站在镜子前刷牙。
‘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你的使命已经结束了。’
昨晚的事仍萦绕在他心头,这让他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但看着镜子里塞雷娜活泼的样子……秋蝉还是微微的笑了。
就在这时,突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
是鉴铭。
只见鉴铭拖着好像还在睡觉的陈师虎走了进来,对秋蝉催促道:“快点啊,不是说了今天要一起去公园的吗?”
听了这话后,塞雷娜和秋蝉用同样的频率回过头来,嘴里还带着泡沫应了一声。
啊。
哼嗯………………
鉴铭眯起眼睛看了看很明显忘记了这件事的二人。
有些无奈的说道:“真是幸福啊…………”
对鉴铭来说,这是好事。
可即使是幸福的生活中,也总会有不幸发生。
好像他不做点什么就手痒痒一样。
鉴铭拿起水瓢挖了一碗水,往自己身后倒了下去。
噗哇!
“嗯!?”
陈师虎,睡醒了。
…………………………
艳阳高照,蓬莱的冬日总是这样的温暖。
四季如春,没有那么多的衣物摩擦,适合武者施展拳脚。
这里有朋友,有亲人,有住的地方,有努力的方向,还有尊敬自己的对象。
鉴铭不知不觉间也开始喜欢上了蓬莱,好像这里才是他的家。
秋蝉用一只胳膊杵着自己的下巴,和鉴铭一起坐在公园的长椅上。
鉴铭靠在长椅上,笑嘻嘻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
只见陈师虎正气喘吁吁的跟在塞雷娜后面跑,两人手里都拿着一根铁丝,在滚铁圈。
塞雷娜跑在前面,笑得花枝招展。
陈师虎跑在后面,看起来却魂不守舍。
鉴铭把双掌贴在嘴前,比了个人肉话筒。
“哎呀——!塞雷娜真厉害啊!陈师虎,你得加了个油啊!别跑不过六岁女孩啊!”
哈啊——哈啊————
“吵死了!!没有诚心加油就不要喊出来啊!”
咳啊——
真不巧,陈师虎对鉴铭冷嘲热讽的回击让他呼吸不顺,岔气了。
秋蝉用掌心拖着自己的脸盘,把泪痣露在外面,还是一脸呆滞的看着眼前的光景。
————蝉。
————————蝉!
…………………………
“秋蝉!!”
唉!?
秋蝉一直在脑中想事情,一时间完全没有注意到鉴铭正在叫自己。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吗?怎么最近老是在发呆啊,有心事?”
鉴铭这个不懂就问和不耻下问的好习惯虽然好。
可在这种时刻就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了……
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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