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管家又来敲门,“少爷,有客到。”
“等着。”这个声音汴梁痛恨了很久,这次终于让他扬眉吐气了。
他望着身边呼吸匀称的美女,脖子间全是草莓,这让他很满足。
他俯下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穿衣出门。
管家虽然可恶,不过每次来的人,都是他不得不见的,只是不知今日,又会是谁。
到了前院,汴梁看到了段骑浪,立马问道,“这么早,带了什么人来。”
他已经习惯性的将段骑浪判定为马夫。
谁知段骑浪竟然一脸严肃的说,“今天的客人是我。”
“嘿。”汴梁听了立刻就笑了起来,“你这家伙,昨天还是你带我来的呢,这里你比我熟,你当主人还差不多,不用说客人这么见外。”
段骑浪被他说的乐了,他在牢里多年,对于尊卑之事,看的极淡,当下也没谦让什么,他说,“其实我就是来传句话。”
“我父亲让你来的。”汴梁的语气很不爽。
他知道,能让段骑浪这位圣人传话的,也就他那皇帝老子了,可是他这位父亲,昨天刚派了陈百万出去,今天又叫段骑浪传话,这是一天都不打算让自己安宁吧。
“我可没说。”段骑浪一本正经的否认着。
不过看他那表情,很明显就是。
“你如果想知道流光剑共有几把,不妨问问薛留广。”段骑浪说完这句话,就告辞走人了。
果然是!汴梁心里明白,他若是去临城,肯定得把这事情弄清楚,所以父亲就来传话了,听这意思,父亲也是希望他去的。
汴梁转念又想,昨晚谈事,只有他和老太太两人,父亲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老太太会出卖他?
汴梁摇了摇头,老太太不是这种人,而且父亲若是真的知道了这件事,就不会只传一句话了,至少他得告诉自己,这太子之位他同不同意,不然的话,自己去临城又有什么意义。
那么,父亲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汴梁正想着出神,管家过来喊,“少爷,夫人喊你用早膳。”
夫人?汴梁的眼前一亮,昨晚上好像她有说过什么,当时他正处于紧要关头,也没怎么记在心上,这一回想,顿时明白,他和汴老太太的事情,他的这位聪明的夫人已经猜到几分,既然赵香艺猜的到,自己的那位父亲又如何猜不到。
不过,汴老太太是深夜来访,这件事情若无人通报,父亲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如此看来,他府上,肯定有很多父亲的眼线。
真是麻烦!汴梁叹口气。
他不喜欢在别人的监视下生活,可是父亲是皇帝,他就算将下人们换个十遍八遍,都不会有任何效果。
要想改变的话,还是得溜出去,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生活。
想到这里,汴梁的心情顿时就好了起来,他吹着口哨,往后院走去。
“大哥今天心情很好嘛。”汴梁前脚刚跨进院子,就听到了薛慕澜的声音。
比起昨天的委屈,她今天心情明显好了很多。
“是不是昨天便宜占多了。”薛慕澜笑的有些贼。
她双手叉腰,语气里略带审问的口气,让人又爱又怜。
汴梁嘿嘿笑着,脸蛋有些微红,这种事,怎么能如实相告呢,更何况,围在桌前吃饭的还有薛留广。
汴梁不说话,薛慕澜就更加疑惑起来,她的目光不停的在他身上扫荡,仿佛要透过衣服,看穿他的内心。
汴梁被看的不好意思了,好在赵香艺“吃吃”的笑着给他解围,“他老不老实你还不清楚嘛,你们可是一起睡过的。”
汴梁一愣,心想自己的这位二妹,怎么把果冻腊肠的事情都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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