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没有口诀,作用不大。
只是这口诀,他是不会说给任何人听的,包括汴梁。
“你怎么知道的?”汴梁对拳谱并不怎么感兴趣,他奇怪的是为什么段骑浪会知道他是圣人。
这可是他一直想证明给薛慕澜看的事情,却一直没什么合适的机会,总不能让他拿剑刺自己吧。
“烧刀子酒,喝那么多都不醉。”段骑浪平淡的说着。
潼关的那一场酒,连老板娘都趴下了。
酒量这种东西,再好,喝多了都会有反应,汴梁喝的最多,却没事人一样,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圣人。
圣人不怕毒,也不会醉。
“有道理。”汴梁点点头,这事他还记得呢,最终就他和段骑浪两人没醉。
那酒是真烈,喝起来火辣辣的,被段骑浪这么一说,他的嘴巴又有些馋了。
不过,既然段骑浪给了他礼物,他下意识的看去。
这一看,里面一幅幅画,都是一个人在水里打拳,拳头附近有一颗颗的草,看着怪怪的。
“是海草。”段骑浪说,“海草拳。”
他小时候住在海边,父亲传给他的就是这份海草拳。
“谢谢!”汴梁收起拳谱,悄悄的离开了。
此时,远处的天际已经出现微红,黑夜即将过去,白天马上就要降临了。
这,岂不是离别最好的时候。
踏着坚定的步伐,汴梁头也不回的走了。
去西凉,要过汉中,那么离开西凉,也必须先去汉中。
再次踏入无人区的漫天黄沙时,他不由的感慨:来时一群人,有说有笑,何其热闹;去时一个人,孤孤单单,真是凄凉。
然而,更凄凉的却是薛慕澜看到那封信时的表情。
段骑浪在他前脚出门的时候,就叫醒了同屋的那位猎鹰人,让他赶快把信交到薛慕澜手里。猎鹰人只认识花仙,便通过花仙将信交到了薛慕澜的手里。
“你个傻蛋,蠢驴,猪!”薛慕澜不停的骂着,泪水不争气的哗哗下来。
这一刻,就连花仙都觉得不对劲,这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表现,难道她?
薛慕澜没等她问,将信收好,立刻做起了准备。
她也知道,要想离开西凉,必须先过汉中,所以,她还有时间,在汉中城将她的傻大哥截住。
她起身,却跌到在地上。
脚上的伤还没好,她不假思索的一跑,自然是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
疼,顺着她的呼吸,深深的刺激着她的心脏。
但她顾不上了,因为她的心里,那种阵阵的像锤子般敲打的痛,比她的双腿要强烈的多。
“给我一匹快马!”她喊着,花仙立刻出去准备了。
在西凉,别的东西可能买不到,但是从来都不缺马。
西凉马,甲天下。
无人区的黄沙,依旧在不停的飞扬,将里面行人的踪迹包裹的严严实实。
汴梁想走的随意些,潇洒些,可是一脚深一脚浅的哪里有什么随意可言,不但不潇洒,而且走不快。
汴梁走不快,薛慕澜却骑的飞快。
她的双腿还是肿的,加上花神给她裹得泥巴药,两腿胖的是不象样。
但她依旧用她那不象样的腿,紧紧的夹着马腹。
每一次用力都会让她原本俊美的脸不停的扭曲,特别是她的唇,不是红的像血,而是咬出了血。
血花无法流下来,因为风沙,很快黏在她的唇上,于是,那如同草莓般鲜嫩的双唇像是覆盖上厚厚的一层泥,草莓最终被泥土掩盖。
由于马跑的快,她的双眼几乎睁不开了,但是更难受的是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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