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了他们的性命。
可当他们以为就这么结束的时候,突然头顶一暗,两侧齐刷刷射来一阵箭雨,遮天蔽日。这些放松警惕的骑卒,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淋下的箭雨浇了个“透心凉”。
原来,盛北书一早就做好了谋划,根本没想过让这群人活下来。阵前的那一句句还在耳畔回荡,可这些人却已经听不见了。
一轮箭雨过后,这方圆五里的郊外再无活物,就连潜藏其中的野狗灰兔,都难逃厄运。战争就是如此,不过是一轮又一轮的前赴后继,待前人死绝,后来者便补上。
前方探子火速回报,李存进右眼不住掉跳动,不知是否已有准备。听完探子回报,怒喝一声,“盛家小儿,安敢欺我!”
说着就抓起放在身侧的九斩环魂刀,走出营帐,朗声道:“众将士听令,兵分三路,两侧包夹,其余人等随我直捣黄龙。”
没有一句废话,李存进似乎已被彻底激怒,再也顾不得隐忍,势必要在日落前攻陷晋城。
反观盛北书那边,却是一派喜气洋洋。接到探子回报,第一轮攻势已被全线阻击,不觉心中一喜。但随即下令,“不可掉以轻心,两侧弓弩手退回暗处,刀斧手其后策应。李存进必然会两侧包夹,其余人等随我退回城内,只待他兵临城下,便可全歼之。”
李存进骑马疾冲,却在呼啸风声中逐渐冷静下来。抬手止住前冲,朗声道:“盛北书势必料到我等急火攻心,会包夹而去。此时必然已藏匿身形,待我等兵临城下,再反包而来,便可全歼。若真是如此,此子乃良才也。”
两旁亲卫闻言漠然,随即问道:“将军,那我等现在该如何是好?”
李存进朗声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识破轨迹,便将计就计。你二人继续率众从两侧包夹。待临近城门时便转身折返,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我等继续前冲,待临近城门时兵分两路,诱敌现身。”
两名亲卫领命而去,李存进又是一声大吼,“盛家小儿,拿命来。”
自然,这一声便是说给敌人听的。只不过这一番布置,势必会传到盛北书耳中,但却不知他在死前,能不能听见。李存进心中思量,不觉喜形于色,快马加鞭朝着前方冲去。
盛北书率众退回城内,快步走上城头,遥遥望见烟尘四起,不觉皱眉道:“难道李存进识破了我的计谋?若是如此,可要再费一番手脚了。”
说着便快步走到一名亲卫身侧,附耳说了几句,那人便急匆而去,似乎有要事要办。
身旁其余兵士皆是面面相觑,不知校尉意欲何为。可瞧着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不再多问什么,只是默默警戒,等待李存进来犯。
不多时,李存进率军而至,身后带起阵阵烟尘,却是瞧不真切。盛北书朗声笑道:“那箭雨滋味如何啊?李将军,还想不想再试一试?”
李存进冷哼一声,并未言语,拔出弓弩朝着盛北书面头就是一箭射去。盛北书不躲不闪,抬手接下。往身旁一掷,朗声道:“箭火,起!”
泼天箭雨倾下而下,李存进暗骂一声“直娘贼”,便抬手示意众人散开,但饶是如此,仍有几人未等躲过,翻身摔下马背。众人武功内劲皆不弱,却不敌这万箭齐发声势惊人。
李存进见盛北书又要抬臂挥下,连忙斥声道:“盛家小儿,就这点本事?”
此时城墙背面,步阶上的士卒在安静的等待着,虽然拥挤但不失整齐。甲胄如墨,在渐起的尘硝中时隐时现。长戟如林,毫不动摇视死如归的决心。他们在等待着城头校尉的一声令下,便出城破敌。
盛北书为逞口舌之快,却是再次将手臂高高举起,还未落下。李存进便调转马头,扬长而去。可盛北书又怎会给他这样的机会,抓起号角便吹了起来。可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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