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过随即他便肯定的说了一句;他似乎认识楚天帆。
“他确是楚天帆,只不过他的经历太过曲折,外人很难知道,也很难说得清楚,所以我才要找尹天变。”沈白石插话了,现在的楚天,和当初的楚天帆确实已有不同,甚至他的变化都大到让人不敢相信,但这就是现实,他还未死,并且他再回了皇城大陆。
“我已经老了,实在记不得什么今天变明天变了,你们还是走吧!”不知为何,老者的情绪瞬间又变得低落,他缓缓弯下了腰,又去整理他的书籍。
楚天看着沈白石,没再说话。
“那就打扰了,前辈。”楚天抱了抱拳,也不再请求,而是退出了屋来。
夏雨,是暴烈的,即便是皇城大陆,它也来去自如。楚天他们来时还是晴朗的,但现在却已下起了雨,并且这雨很大……
虽然可以去找旅店住宿,但他们的事情未办成。
“上车。”
皇城大陆的街道很宽阔,也很气派,能在上面行走的,几乎都是豪华气派的车马,但偶尔也有特别寒酸的车马,就比如叫楚天他们上车的这一辆。
虽然这人他们并不认识,但他们却没有任何犹豫的上了车。车厢不大,但足够容纳他们四人,赶马的是一位模样老实的人,全程他都没有话说,不过他似乎已知楚天他们的去处,而楚天他们也未问,只让这车夫带他们乱走。
终于,马车停了,他们下车后,周围的环境也变了,天也放晴。依然能看到远处的辉煌,但这里却只有小路和荒草,似乎这里已被遗忘。
他们下了车来,那车夫未收他们的金币便走了。而楚天他们并不奇怪,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了自己该去哪里。
这并不是城郊,因为这么短的时间,那么差的马车,是不可能出城的,但这里也确实荒僻,泥泞的小路尽头,修了几间还算不错的房屋,有淡淡的炊烟升起,并且随着那炊烟,还有懒散的琴声伴随。
看着这里,楚天又想起了流云宗上沈白石的住处;几人沿着小路,往那琴声的方向,一路行了上去。
没有奇树也没有灵药灵草,只是普通的杂草和庭栽,也没有护院童子和护院神兽,这里就是这么普通。而就在那几间屋子中间的院中,有一个亭子,亭子不大,并且已经破旧,亭中烧着一个火炉,不知炉中烧的是什么木,炉都已被烧的通红。而在那炉前的地面上,正半躺着一个大汉,这汉子形似一个乞丐,衣衫旧且破烂,他头发已经剪短,脸上的胡茬子像钢针一般布着,光着一对脚板。或许是经常挨饿且喝酒,他人颇瘦,但面已潮红;他身旁躺着一个酒葫芦,葫芦中的酒洒在地上,怀中抱着一柄断了三四条线的琴,半眯着眼。
看他年纪,应该在五十岁上下,而看他的气质,像乞丐却绝不是乞丐。
“先生您好,请问这里可有一位叫‘算死命’的人。”最先问话的是沈白石,他有些打探的发问,
“我就是算死命,你们是,是算生还是算死,算命还是算魂啊?”听得问话,这男子睁开了一只眼睛,有些迷糊的反问。
沈白石朝楚天点了点指,又恭敬道:“我这孩儿命途不顺,而眼下他又将外出,想烦先生帮算算他此行是否顺当,能否全安归来?”
顺着沈白石的手,楚天也顿到了那地上去,伸出右手。
依旧闭着眼睛,这男子伸出食指,准确的点在了楚天腕上。
“咦!”他的手刚放在楚天手上,便听得他口中轻咦了一声,随即坐起了神来,神色也变得严肃。
“怎么了,先生?”沈白石眉头皱紧,又轻问了一句。
这男子没有回答,而是顺势抓住了楚天的手,把楚天拉转过了身来,且随手褪去了他的衣衫。
衣衫褪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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