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王道哪去了?”朱由校真准备美滋滋的掏出孜然粉的时候,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昨天废了这么大功夫才捉到的人,这要是找不见了那朕的心血不都是白白浪费了吗。
“在那里!”两人异口同声咬牙切齿的指着远处的布袋子。
甚至百余里的面色都有些不对,有些想吐恶心的意思。
他们好想跟朱由校诉苦,就那个玩意,他们这一路是怎么弄到这里来的,那可是受了无尽的折磨啊,尤其是鼻子。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人都打晕了里面依旧是。
“噗噗噗!”的这种声音不断,而且还有大量的排泄物流出啊,那味道,那模样简直就是人间惨剧。
当然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还是两人必须扛着他走一路啊。
那股子味道简直是无孔不入,不管是两人如何把自己鼻孔塞得死死的,但是依然有一种刺激直戳脑花子,那滋味那感觉简直是酷刑中的酷刑。
且不要说是百余里了,就是秦宇封这中内心坚硬的汉子也是有些扛不住啊。
所以当朱由校提起王道的时候,两人面色都白了,原本高涨的食欲顿时消失殆尽。
朱由校抬头远处看了一眼,确定了人在那里就行,一晚上没有吃东西了,吃完有力气再去审问。
朱由校拿起装着孜然的瓶子开始了烧烤,那孜然一接触到滚烫的兔子肉,顿时一股迷人的香味在小树林里面飘散,慢慢的就钻入了正在啃干馒头的两人鼻孔里。
两人回头一看,只见他们的上官正拿种一柄小刷子在他们好容易捉到的兔子肉上刷着一种奇怪的酱汁,你还别说真香啊。
美味的香气可以让人忘却一切,两人不知不觉间觉得这干馒头也没什么吃的了,于是不由自主的向着烤肉缓慢靠近着。
朱由校一抬头就见到两个大男人,蹲在地上像哈巴狗似的吐着舌头,流着口水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兔子肉。
朱由校心中了然,果然朕的烧烤技术还是道。
朱由校摇摇头:“不!你得罪我了,我堂堂一个二十岁小伙子竟然被你说成老人家,这不就是最大的得罪!”
“施少爷您就别玩小的了,小的女儿怎么说也是福王的妃子。”王道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位爷于是抛出了最大依仗福王。
“跟你说笑罢了,你倒是没有得罪我,但是你家主子得罪了我!”
朱由校淡定的掏出了另一张令牌。
“锦衣卫同知!”
“.......我叫什么来着........哦!黄大业在此!”
百余里嘴角有些抽抽,这位大佬竟然能把自己姓名给忘了,真不知道自己值不值得跟他走。
“你!你!你是锦衣卫!”王道赫然坐起全然没有了刚才的虚弱。
因为如果他是施公子的话最多也就折磨自己一会,可是他要真是锦衣卫的话,那么就是来要自己命啊,孰轻孰重他还是很明白的。
“福王的田产商铺都是你参与转移的,说说吧,落到了我们锦衣卫的手里你还想闭嘴吗!”朱由校一改原本嘻嘻哈哈的模样,露出他真正的威势,那皇帝带给他的威势重重的压在了王道的身上。
就别说王道好像已经陷入无尽的威势无法起身,就是旁边这两货都觉得突然的呼吸困难胸口发蒙了。
“我锦衣卫的名声你也是听过的,给你三个数!“
”说,活。“
”不说,死!”
朱由校话音刚落一柄闪亮的还带着血迹的绣春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三!”
朱由校伸出三根手指在他面前摆着。
而百余里的刀也更进一步的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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