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开了死亡证明后,安欣的二叔当天就和她爸一起火化了。
我和卢泽林就开着安欣二叔的面包车,把老猕猴的尸体拉到专门的宠物火葬场给烧了。骨灰和安欣爸葬在了一起。
这些事办完,安欣的母亲就像翻书似的翻了脸,不光对我们冷言冷语,对安欣也是骂骂咧咧的。竟然还怪她给弟弟喂安眠药,说把儿子的脑子吃坏了,就要安欣的命。
安欣应该是早有准备,直接拉了个不大的行李箱,上了我们才修好的车。
跟着她的,还有两只被定名为二狗蛋和淑芬的小猕猴。
闫冯伟上车前私下问我:“知道你心眼儿好,可你和这丫头非亲非故,有必要这么帮她吗?”
我说:“是不沾亲,但照顾她算是朋友托付,也是报恩。”
蒋布袋给我的信上写的很清楚,安欣的母亲,其实是蒋布袋的前妻,安欣是蒋布袋的女儿。
而三足羊,是蒋布袋特意找来给我的。
生魙不容易找,这背后蒋布袋更是不知道卜了多少卦,做这么多,就只是想女儿少受点罪。
车子开动,渐渐远离了‘女马’旅馆的招牌。
这时的安欣如释重负长出了口气,告诉我们,她母亲早在父亲蹲监狱前,外面就有别的男人。她弟弟都未必是她爸的。
瞎子嘀咕说:“那是一定的,羊倌成家本就犯忌,就算生了孩子,不是夭折就是傻子,又有几个能像小沈三那样‘祖宗保佑’的。”
和刘洪汇合,已经是夜里十点。
他把一大包东西搬到后备箱里,上车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抱歉的说:
“东西上午就准备好了,不过我的助听器坏了,只能是临时又去配了一个,耽误了时间。”
我说没事,这段时间我们也没闲着,单是骨灰就领了两回。
他一只耳朵先天失聪,另一只经过治疗,也只能利用助听器,勉强能听到声音,说话小声了都听不见。
他这种状况,当然不能自己开车,而且分开两辆车也不怎么方便。
所以,这一来车上可热闹了。
七座车,六个人,外带两只猴、一只羊,不知道交警查到算不算超载。
我们并没有再在南京过夜,按照刘洪说的,连夜赶到了离南京两百多公里的一个紧邻长江的小镇。
住宿还是要的,而且我们这一帮人,必须得有个临时的据点。
镇上就只一家旅馆,就剩下一个标间,一个大床房。
如果安欣是男的,还能凑合,可她是女孩儿,这就难安排了。
刘洪道:“今晚我先睡车上,等明天腾出房间再说。”
闫冯伟说:“那行吧,我也在车上凑合一晚。标间加张床,三七你们仨凑合凑合……”
旅馆老板睡眼惺忪的说:“我们这儿不能加床哈。”
安欣拉了拉我,“我跟你睡一个屋。”
“你倒是看得起我。”
安欣小声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
眼看已经后半夜了,我也懒得矫情。
闫冯伟是跟来帮忙的,睡车上不合适。最后是卢泽林和刘洪睡车上,闫冯伟和刘瞎子睡大床房,我跟安欣住标间。
安排完房间,刘洪把我拉到一边,小声问我:“这女孩儿满十八岁了吗?”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去,你瞎寻思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嘛?”
刘洪声音压的更低:“你不是那样的人,可这女孩儿好像有点误会。我刚才看口型,她说‘反正你是我男人,怕你个鬼’。”
……
这一晚,我真做了一回柳下惠。
我没有柳下惠的定力,,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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