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的东西重新把自己扔在了那看起来窄的可怜的床上。
周三,真的就是姓周名三,家里的独生子,这不由的让人们总会想起这个三到底意味着什么,当然也总会有人直接问周三,而得到的回答居然是:生他的时候正好周三,他老爹也懒得起那些复杂的名字,于是洒脱的大笔一挥,就有了周三的名字。每每提起这件事,周三都是一脸的自豪,好像在彰显着自己有一个多么洒脱的父亲一样。
周三的名字和他的家庭一样,平凡,普通,没有什么显赫的家世背景,父亲是教师,一辈子教书育人,几百人的学校里连领导都不算。母亲则更是简单,就是一个农民,前半辈子种地,后半辈子生活好了,地不种了,每天起早贪黑的和一些老头老太太跳广场舞,所以周三的生活就是饿不死,吃不好,能吃饱。
周三在13年的时候通过国家的考试,录取到了这个叫做乌其的小小小小地方,用周三的话说:这地方,小的在地图上按照比例尺都没法去划分,一个刻度就挡住了。是一个典型的有鸟叫,没鸟事的地方,只是这个鸟到底是哪个鸟就只有他自己明白了。
周三是警察,也是一名警察里的医生,名字很响亮——狱医。只是和真正的御医差了太多,人家看的病人要么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么就是国色天香。而周三看的病人全是劳改犯,别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估计连万人之下一人之上都达不到,更别提国色天香了。因为是男监,清一色的臭老爷们,一身臭气熏天。周三是一名麻醉师,每次手术前麻醉犯人的时候都在想同一个问题——我能不能一针下去弄死他,为国家和社会做出一些杰出贡献。
周三几乎每个星期的星期三都会有这么一种情况,就是他口中所谓的命犯太岁,倒不是偷奸耍滑的不想上班,因为按照平时的工作来看,周三是一个“比较”积极向上的人,至少很少迟到、早退。只是到了周三这一天似乎这些优点就伴随着这一天的到来而消失了一样,甚至周三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时间很准,至少比大姨妈准的多了,周三曾经摸着肉嘟嘟的下巴严肃的思考过。
快到十一点的样子,周三总算把自己从床上拉了起来,吭哧吭哧的挪动着自己二百多斤的肉,晃晃悠悠的站到窗户前,拉着窗户的把手似乎在下什么重大决定一样。
呼!
随着周三一把拽开窗户,外边热乎乎的空气也扑进了屋子里,气流的对冲让周三清醒了许多。起码在这个时间段里让周三顺利的洗漱完毕,让自己真正变的清醒了。
周三随手拉了拉皱皱巴巴的平角裤衩,不知道从哪里摸索出一条同样皱巴巴的短裤套了上去,然后左脚和左手一起伸出去,同一时间启动了电脑,从烟盒里拽出了一根烟。下一刻左手一抖,烟就那么准确的飞起,插进了满是胡子茬子的嘴里,而这个时候右手的打火机已经冒着火苗准确的等在香烟的前端。点火、吸、吐,一套连贯的动作在几秒内完成,周三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上看着电脑的屏幕登入系统。
十三点左右,周三在电脑前边揉揉肚子,抓起电话叫了外卖,鼠标在打开的游戏中不断的翻看着一堆数据,然后又切到后台的辅助程序上查看着。
“手速311,无效操作74,实际手速237,又上升了一点,嘿嘿,一群菜鸡,爷爷来了,哈哈哈哈。”伴随着周三一声狰狞的笑声,周三再次进入了游戏。
十四点,外卖送到,周三也正好结束了一场精彩的对战,心满意足的捧起饭盒,抓着手机开始吃饭去了。
十四点三十,周三进餐完毕,正在“闭目养神”的时候,手机的短信提醒铃声突然响起。
“你需要减肥!”来短信的号码没有显示,空白的一片。
“靠,你谁呀?老子减不减肥关你鸟事?”周三看着莫名其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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