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金链子有手指那么粗,闪着粗俗的光芒,脚丫子蹬在桌子上,手指间夹着香烟,房间里被几个人抽的变成了蓝色。
“谁去撒尿?”一个青年扔掉烟屁股,从椅子上站起来,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我去,我去。”
“我也去。”两个声音附和着。
“你俩都去,这里咋办?”
“没事,有老四呢。”
一个青年朝着身后比划了一下大拇指。
“走吧,走吧,天天除了睡觉,不知道还他娘的能干点啥。”带头的青年,狠狠地踢了老四熟睡的椅子一脚,椅子上的人哼唧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
亮光从另一扇门透了进来,三个人推门走了出去。
周三轻手轻脚的跟了出去,路过老四的时候还能听见老四轻微的鼾声。
狭长的通道,周三快步通过。
这地方……真是不一般!
周三看着眼前的场景,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总有人说:贫穷会限制我们的想象。
眼前的位置很明显是在地下,但是这里却丝毫没有憋闷的感觉,光线更是明亮而柔和,让人足够看的清楚,却又不会显得刺眼。
旗袍开叉快到胸口的服务员,脚下的高跟鞋踩在雪白的大腿上。得体的制式工装的工作人员、戴着雪白手套的保安,不停的穿梭在这里,人很多,却没有一点嘈杂的声音。偶尔会有几个穿着便装的人路过这里,说话的声音也是静悄悄的。
这里好像也没有那么戒备森严,周三几乎大摇大摆的穿过大堂。
不过想想也对,这里毕竟也只是一个省城,还没有牛气到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程度,更何况有门卫那边检查,能进来的估计也都是“好人”。再说,来这里的估计大家也都是熟人,脸生的总是少数。
通过大堂,里边就像其他的酒店差不多了,格子的包厢。唯一不同也许就是隔音条件比较好吧,周三在走廊里根本没有听见一点声音,偶尔有包厢的门打开再关上,三能听见的也只是断断续续的声音。
这么多的格子,要到哪去找?周三看着一排排近乎一样的房间,嘬着牙齿嘀咕着。
“您好?有什么事吗?”正在周三晃荡着脑袋研究着怎么找黑子在的包厢的时候,一声甜美的女声响起。
“哦,我喝多了,找不到房间了。”周三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美女。
高挑的身材,精致的脸蛋,笑起来两个浅浅的酒窝,一身合身的工装把身材修饰的凹凸有致,看年龄应该是在二十六七的样子。
周三摇晃了一下脑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是迷糊的样子,还用力的憋了几口气,把血往脸上憋了一下,让自己看起来起码像喝了酒的样子。
“这样呀,那您还记得是几号房间吗?”
“不……不知……道。”周三的舌头开始打结了。
“那您记得您和谁在一起喝酒吗?”
“哦,我和……我和……杜……杜老板,在……在一起。”周三报上了黑子的名号。
“哦,这样呀,您跟我来。”
“嗯。”周三答应了一声,随后就跟着眼前摇晃的翘臀和雪白的大腿走了过去。
“杜老板就在这里用餐,您请进。”姑娘带着周三来到最里边的一间包房,站在门边随手指了指包厢的门。
“哦,我有点……迷糊,你能……能帮我倒……倒杯水吗?我在这边……清醒一下。”周三表演的惟妙惟肖。
“哦,那好,您这边请,请稍等。”姑娘把周三带进包房旁边的一个房间,房间里几张床,看来是供客人临时休息的地方。
“真他娘的会享受,吃饭还能歇一会再吃。”周三打量着房间的装饰,简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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