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么碎山现在的一拳就是一道百丈高的海啸,狂暴,但是却自然,仿佛他的面前根本没有来人、没有这演武场、甚至没有这剑云城一样,他需要做的只是将这一道百丈高的海啸释放出去,而之后的后果已经不是他所关心的,因为根本不需要关心,一切似乎都有着一个必然的结局。
这一刻,我如同痴傻一样的看着那拳头朝着来人轰去,平平淡淡,没有罡风四溢,也没有一往无前,感觉甚至有点像是一个农夫正在一拳打向不小心踩了庄稼的蠢驴一样。
来人的脸上从“我”的身体停下的那一刻便彻底没有了疑惑,转而换上的是一脸的震惊之色,甚至在那震惊之中还有着一丝淡淡的恐惧。
命境五重,这样的境界,在面对我这个魂境八重的人的一拳的时候,脸上居然会出现一丝恐惧,这种错愕的感觉无论是我,还是其他人,甚至是来人。都是感觉到了一股浓郁的快要扼住了自己的喉咙的别扭,仿佛是自己的肩头上突然又生出了两只手臂,而这两只手臂正不受控制的摸向了自己的脖子。
拳头终是停了下来,停在了来人轰来的拳头上,只是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声。
完了?我看着两只拳头就那样安静的轰在一起。“我”的拳头上甚至没有半点气劲,而来人的拳头上则是疯狂冲击着的狂暴气劲。
“刚开始。”涤魂也在看着两只拳头,眼神平静,还有着一抹淡淡的欣慰。
轰在一起的拳头有了变化。
来人的拳头开始后撤,“我”的拳头开始前进。
然后我的身体开始前倾,来人的身体开始后退。
前倾终是变成了冲击,后退在变成了暴退。
轰的一声巨响传出,却不是从我们的拳头上传来,而是来人的后背撞穿了演武场厚厚的墙壁。
一个大洞伴着滚滚的浓烟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片刻之后,大洞之中一道人影出现,人影的嘴角上挂着一抹鲜血,脸上多少的有着一丝狼狈,但是更多的还是无奈,似乎这来人已经习惯了挂着这抹无奈的笑容。
“你们是真的不用害怕。”来人抹了一下嘴角的鲜血,随手又掸了掸沾了满身的灰尘。
“其实,拳头就是拳头,力量就是力量,拳头也不过是一个媒介而已,其实腿、脚、脑袋、肩、跨,甚至是头发都是一样。”“我”说着,随后,眼前一黑一亮之间,我已经被踹出了灵台,回到了本体之中,而本来操纵着我的身体的碎山也已经重新回到了灵台。
“拳头?力量?媒介?”来人低声的嘀咕着,声音越来越低,到了后来几乎变成了呓语一般。而来人也在这呓语一样的声音中慢慢的盘膝坐了下去,眼睛也慢慢的闭了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咋了?一拳打的圆寂了?”刘结巴凑过来,低声的问着我。
“不至于,应该是被吓到了吧。”我说。
青衣撇嘴。
众人离开,来人被孤零零的扔在了演武场之中。
三天之后,我们总算是把这座剑云城了解了一个七七八八,虽然还不到了如指掌的程度,但是起码已经不会影响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了。
而这三天的时间,来人就那样安静的坐在演武场之中,似乎是睡着了一样。
这一天,众人再次聚集在书房之内。
而我们的面前虽然还是那张剑云城的地图,但是此时的地图之上,已经被各种颜色占满了。
青衣正在看着我。
“这块吧。”我随手指了一个地方。
众人皱眉。
“咋了?”我朝着众人看去,玛德,可是你们都同意我选的,现在我选了,你们为啥是这么一副表情。
“你真会选。”绾灵心伸着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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