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泽回应,阎寒山就是往房间里边走去,翻了好一会,翻出一个水杯,又是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水,一股脑倒进喉咙里。
砸吧着嘴巴,似乎是觉得不够,阎寒山就又倒了一杯,随后仿佛才想起厉泽来,举起杯子问道:“要喝点吗?”
厉泽脸色一阵发黑,暗自咬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阎寒山就跟进了他自己家一样,旁若无人的很,居然还要倒水给他喝,这算什么,反客为主?
厉泽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偏生这不过小事,不好发作,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面色不虞的问道:“关于唐元那边,你现在有什么计划?”
“此事不急,正在计划之中。”
阎寒山信手将一次性水杯丢进垃圾桶,不慌不忙的说道。
“不急?”厉泽一声冷笑,“莫非你没收到消息,许幻死了?”
“许幻?死了?”
阎寒山愣住,片刻后,眼神和脸色都是陡变。
他的确不知此事,好端端的,许幻怎么就死了呢?
“谁杀的?”想了想,阎寒山问道。
“除了唐元还能有谁!”厉泽冷哼了一声,若非杀人者是唐元的话,他根本不会和阎寒山提起此事。
“怎么会!”
闻声,阎寒山倒吸一口冷气,嘴角抽搐个不停。
“不然呢?”厉泽不耐烦的反问了一句,末了看阎寒山反应不对,不免讥诮道:“怎么着,怕了?”
“你呢?不怕?”阎寒山轻声苦笑,低喃道:“难怪……我总算是明白了……”
“明白什么?”厉泽就更是不耐烦了。
阎寒山却是并没有回答厉泽的问题,他喉咙干涩的厉害,就又是去拿了个一次性水杯,站在饮水机旁,一连喝了四五杯水,紧绷的情绪方才稍微缓解。
厉泽眼皮子跳的厉害,忍无可忍,不知怎么回事,阎寒山整个人看上去不正常的很,似乎是被吓破了胆子似的。
“阎寒山,你就这点胆子吗?”厉泽不悦之极。
“实不相瞒,我的胆子一向就不大!”阎寒山自嘲了一句,转身往厉泽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说道,“有人给了我一条活路,我原本以为她是在开玩笑,现在看来,我只有这条路可走了。”
说着话,阎寒山就是走到了厉泽的面前,继而有如魔怔一般,定定的盯着厉泽,眼神闪烁个不停。
他似乎是在犹豫什么,但终究是下定了决心。
就在做出决定的那一霎,阎寒山的眼神陡然一片坚定,眼底深处,闪烁过一片犀利的冷光。
“你要做什么?”
厉泽心中微乱,下意识想要站起身,他从阎寒山的眼中感受到了极大的恶意,虽然并无证据,但眼神不会骗人。
尤其是在阎寒山心绪不定的情况下,阎寒山眼中所流露出来的,无疑是他最为真实的心境写照。
厉泽不清楚为何阎寒山会对他有恶意,想问却没办法说出口,但他知道情况不对,有失控的趋势,要逃离。
然而厉泽方才动身,阎寒山就是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轻轻一按,就是将厉泽给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我是厉家的人,我的老师是陈政言!”
厉泽更慌也更乱了,自报家门,要让阎寒山投鼠忌器。
“我知道,我统统都知道!”
阎寒山一根手指比在嘴前,示意厉泽噤声。
“你现在不需要说话,听我说知道吗?当然,你要是不想听,我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也不是不行!”
“你!”
厉泽脸色惨变。
“我刚说的那人是李红袖,她今天去见了我,告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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