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得罪了什么人,全家五口一夜之间被灭了门,便惨死在这院中,城中之人嫌晦气,也无人来管,时间一长,便荒废了,我们兄弟无意间寻到这,见墙倾梁破,无人居住,正好适合我等藏身,但稍作修葺,住了下来!”
“好地方啊,僻静清幽,闹中取静!”苏迈赞道。
“哎,说来惭愧啊!”申屠天叹道,“兄弟你也知道,哥哥几个是做甚营生,这偷狗摸狗之事,最怕人多,住在这便求个僻静,平素这周边也没啥人来。”
“几位大哥乃是道义中人,劫富济贫,又有何渐愧!”苏迈接口说道,“再说,就冲着先前面对那姚朔的牵魂术,你们不为所动,宁死不屈,就是汉子!”说完,伸出拇指,比划了一下。
“这事啊,说起来你不所不知,”申屠天接口道:“那姚朔在乌月城中可是出了名的狠人,令牌下落不说还好,只怕一说出来,我们便活不成了,若他真紧张这东西的话,我们咬死不说或许还有几分机会,只可惜啊,那令牌被老三毁了,不然……”
“哈哈哈,还称老大呢,这么蠢!”申屠人说着申屠老大一番话,凑上前来,哈哈笑道,看情形甚是得意。
“你说什么,老三?”申屠地也适时地接上了话。
“那令牌显然是个好东西,我怎会真的毁掉,那不是蠢吗?”申屠人嘴角上扬,斜眼睨着二人。
“那你先前还说毁掉了,说得好似真的一般!”申屠天有些气愤地道。
“谁让那姚朔这般阴毒,我偏要气气他,他越想要,越得不到,哼!”申屠人轻哼一声道。
“那你将那令牌藏于何处?”申屠天忙追问道。
“诺,在这……”申屠人随手往怀里一掏,取出了一块巴掌大的红色玉片。
“你……,你胆子也忒大了,竟然带在身上,被人一搜便知道了!”申屠天惊道。
“枉你还自称老大,脑子这么不好使,没听过实者虚之,虚者实之吗?有时候,越是不可能的地方,越是安全。那姚朔修为是高,但脑子却一般,他死也想不到我会带在身上,哈哈哈!”
申屠人一阵放肆的大笑,弄得在场几人哭笑不得。
苏迈见状,自是感慨不已,那姚朔为了夺回这令牌,不惜使出世所不齿的牵魂术,最后还糊里糊涂地丢了性命,当时申屠三人被捆,如若随便搜下身,便唾手可得,可惜却是自作聪明害了自己。
“这世人啊,简单的事情,为何非想得那么复杂!”苏迈心底一叹,摇了摇头,连他自己也没想过,这申屠人竟将如此重要之物放在身上,那姚朔对此令牌珍而重之,推已及人,又如何能知道这人如此轻率。
“如今姚朔也死了,那这东西……该如何处理?”申屠人捏了捏手中之物,望向申屠天道。
“这个……”申屠天接过玉牌,沉思了片刻,却是走向了苏迈。
“苏兄弟,这东西我们拿着也是无趣,不如,就留给你吧!”也不管苏迈的反应,伸手便递了过去。
“不不不,”苏迈见状,忙伸手回绝,“申屠大哥,这东西是你们用命换来的,我可受之不起!”
“哎,其实吧,这也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东西!”申屠人见苏迈拒绝接受,便也走过来,就道:“这玩意留在我们手中,就是个废物,但如果在苏兄弟这,说不定还得有几分机缘!”
机缘?
苏迈一听,似有几分耳熟,想了想,猛然记起向晚在乌月城郊密林中,那姚朔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
“这东西到底是何用途,为何当初姚朔如此珍视?”苏迈眉头一皱,向着申屠人说道。
“这令牌名玲珑玉令,似乎是一处密境的通行之钥!”申屠天接过话头,想了想又继续道:“那日在水神庙,我们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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