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剑,而在人上,哪练得成什么剑术,除非双修,那倒有那么一丝丝的机会。
不过······倒不是说那白衣少女天分不好,恰恰相反,一个还未开辟识海的“肉体凡胎”便几乎已经一只手抓住“剑骨”了,这何止是万中无一,简直是百万千万也无一的旷世之资。
这份剑道天赋,甚至远超那个正在教剑的青衫少年剑客,他已经算是难得一见的修道种子了,对于剑术亦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假以时日,必然能够成长为一门足以在一州山水开宗立派的人物,是百年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只是,他似乎自己不知道呢。
白衣少女学得没问题,青衫少年教得也没问题,那么······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岑天池独自坐在一张面朝墙壁的椅子上,忽然掩嘴而笑,自言自语道:“可能是‘情’字出了问题。”
伙计阿牛正好在旁边一张桌子上抹桌面,看见掌柜的自顾自地坐在那边,面朝墙壁,自说自笑,瞬间感到毛骨悚然,觉得自家这位掌柜该不是中了邪?被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上了身?
岑天池翻了个白眼,亦是风情万种的姿态,转过头瞪了站在原地发呆的伙计阿牛一眼,没好气道:“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做事,你中邪了不成?”
在伙计手忙脚乱地离开后,温婉女子再转过头,发现师兄妹二人竟然已经不在与韶华酒馆一墙之隔外的巷弄之中了。
下一刻,她又翻了个白眼,收起了那门“隔墙有眼”的小神通,转头看着那个青衫少年剑客,满脸微笑地朝他递过那盘从宗门晚辈们那里搜刮来的仙家瓜果,说道:“要不要尝尝?鸿鹄州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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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红韶已经入睡,而李子衿还在屋中细细翻阅从韶华酒馆掌柜岑天池那里借来的一本“鸿鹄典”。
这本书类似于之前在金淮城时从书铺老先生那里借来的那本“金淮县志”。
只不过,眼前李子衿手上这本,记录的可以一整座鸿鹄州的历史,的厚度,足足有十几本金淮县志那么厚。
若真是要一页一页,逐字逐句的阅读这本“鸿鹄典”,恐怕少说也要花去李子衿大半年的时光,还得是日日耗费大量时间在看书一事上,别的事一件都做不了的情况。
少年自然不可能如此。
此番借阅此书,李子衿有两个目的。
其一,是打算避免在金淮城中碰到的一些个令他不知所措的情况。
比如在处理乔宏邈这件事上,少年自认为欠缺考虑了些,以至于自己出手晚到白白欠下折花楼楼主一个天大的人情。
甚至因为此事,还在折花楼丧失了一道可以保命的无上剑气。
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几乎可以看做为他“少了一条命”。毕竟有那道无上剑气在身,九境之下皆可一剑斩之,这是隋老剑仙离开前亲口所说,这件事也在面对韩翦和长眉道人时得到了印证。
当时隋老剑仙借了三道剑气给少年,只说这三道剑气,只能在必死之际使用,可护你数年周全。
现在回想起来,“数年”从隋老前辈嘴里说出来,会不会过于草率了一点?
毕竟距离太平郡灭亡,如今也才刚刚过去一年的时光而已。
然而自己身上的三道剑气,竟然就已经全部用光了。
所以缺乏了这道“护身符”,李子衿今后行走江湖,需要格外小心,那么摸清鸿鹄州的情况,就显得极为重要。
至少,下一次,绝不能在自己对对手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迫与对手必须分个生死。
其二,是之前在金淮城之时,临行前夜,金淮书铺那位老先生夜里忽然把李子衿单独喊道书铺里,交代了几件事。
虽说老人是将几件事,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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