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贺树海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想到下午我就能将他的罪证抓到手,我又立即释然了。
先让这个人渣嚣张一会儿,以后有他哭的。
我什么也没有说,走到了贺树海面前。
小雨看不惯贺树海的嘴脸,指桑骂槐地说:“装什么装?不就是一个老师吗?还以为自己是国家总统啊!”
贺树海眯起眼睛,紧紧地盯着小雨,似笑非笑地说:“赵雨涵吧!我记住你了!你们班主任老师和我很熟的!”
小雨不屑一顾地转过头,走进了自己班级。
小雨一边走一边说:“威胁我!哼!威胁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贺树海被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我看到贺树海愤怒无比的样子,心中却乐开了花。
贺树海愤恨无比地瞪了一眼小雨,随后将气全部撒到了我头上。他厉声对我呵斥起来:“你看看你都交了一些什么朋友,一个个不学无术,居然还敢和老师打架斗殴这种事情可以犯,因为犯了可以再改。但是杀人放火这种事情千万不能犯,犯了没有人给你机会。
我外公为了要账弄死了债主,直接被判处了死刑。
谁给过他机会。
我不屑一顾地说:“我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说我犯错?”
贺树海见我不承认,立即暴跳如雷,指着我大声呵斥起来:“狡辩!你好好的狡辩!昨天是谁爬上了墙头?”
我说:“爬上墙头我承认,这是我的错。但是不能因为我爬上了墙头犯过错,就认定我韩磊和韩雪的事情也是我干的吧!更何况警察已经给出了结论,难道贺老师比警察都具有权威性!”
贺树海“噌”的一下站起来,抡起胳膊就要扇我耳光。
我捂住头,对教导处主任说:“主人,我有脑震荡,我如果脑震荡发作,医药费很贵的!”
教导处主人愣了一下,赶快阻止贺树海:“贺老师,教育学生怎么能打呢?要用真情感动他们!”
贺树海不甘心地收起了手,一是因为他怕承担医药费,二是教导主任已经说话了,他如果再打我,就是不给教导主任面子。
这时,上课铃响了。
我对教导主任说:“主任,昨天翻墙的事情是我不对,我请求您从重从严地处罚我。现在上课铃响了,我要回去上课了。”
教导主任看了我一眼,又看了贺树海一眼,眼珠子骨碌碌乱转,不知道在算计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教导主任突然笑起来,装出和蔼可亲的样子对我说:“张楠同学,在你这个年纪,学业是最重要的,赶快回去上课吧!至于你翻墙的事情,我会按照校训校规做出处罚的!”
贺树海听说教导主任要放我走,立即急了。
教导主任皱起眉头给贺树海使了一个眼色。
贺树海不甘心地坐回到沙发上。
我点了点头,转过身离开了教导主任办公室。
离开办公室后,我并没有走,却故意踩出了脚步声,让他们以为我走了。
我站在门边,将耳朵贴在门上,小心翼翼地听里面在讲什么。
教导主任果然和贺树海这个人渣串通起来要整我,他们居然在商量怎么样抓住我的小辫子,把我开除出学校。
以教书育人为目的的学校中,居然出了这种耍阴谋玩诡计的人渣,真是教育界的耻辱。
果然应了那句老话,不是每一个医生都是白衣天使,不是每一个老师都是辛勤园丁。
他们有可能是黑心天使,或者是摧残祖国花朵的畜生。
可惜我现在没有手机,否则我一定将他们的谈话声录下来,让人们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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