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不决,特别是郝义,视其孙如命,喜爱的紧,无论去哪都带在身边。
唐宁也不催促,过了好一会儿。郝连城才点头道:“生死有命,这些我们已经知晓了。”
“那就交与你,好好保管吧!”唐宁拿出令牌交与郝兼道手中,令牌亮起一丝微光,几若不见。
“你持此令牌入得洛云山脉之中,令牌越亮,则离宗门越近,反之亦然,令牌完全亮起时,你就在那里等待,七月十五自有人接应你入山门,你可记清楚了?”
郝兼道有些疑惑,抚摸着令牌不明所以。
唐宁说完后径直离去了。
“仙师,请小住几日,让小人好好招待一二。”郝连城在身后大喊
唐宁未加理睬,御起飞剑而去。
祖孙三人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艳羡无及。
“爷爷,这个仙师是什么人?”郝兼道开口问道
郝义回过头看着孙儿和他手中的那块令牌,面色凝重,在厅堂内来回渡步。
“父亲,现在该怎么办?”郝连城也知晓此事重大,处理不好甚至可能有灭门之灾。
“你赶紧带着兼道走,立刻,带上盘缠去外面躲避一段时日,直到明年七月十五之前将他送至洛云山脉中。”郝义说道
“可离明年七月十五还有一年多,我们该去哪啊!”
“不要告诉我你们去哪,总之不能留在府中,方才闹出那般大动静,过不了几日消息就会传出,若被贼人盯上,再想走可就晚了。”
郝连城迟疑道:“不若请堂兄来,他若肯来定然无虞。”
“等他得到消息恐怕你我早就死于非命,不要磨蹭了,快些走。”
郝义深知此事难以瞒住,定然会引发一场腥风血雨,别说自己一个告老的郡守,就是朝廷大员也不敢堂而皇之地将此物握于掌中,须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令牌是多少人眼红之物,凭自己的微末能力又如何能守得住。
“可是我们走了,您该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令牌不在,他们不会为难我一个老头子,你堂兄的名号对那些觊觎此物的人还是有几分威慑力的。”
“爷爷,我不走。”郝兼道哭着说道
郝义望着这个大孙子,祖孙二人抱头痛哭起来。
寒蝉凄切,晚霞如火,枝繁叶茂的密林间,一名脸色白净的锦衣少年正与一男子密谈着什么,那男子面带刀疤,眼神凶狠,一看就非善类。
“就这样,今天晚上你们去她家将她劫出来,先安置在你寨中,过几日我自去你寨中取人,先得说好,若是她在你寨中被人动手动脚,破了瓜我可不要。”那锦衣少年说道
刀疤男子嘿嘿一笑:“这个您放心,这种小娘们我还看不上呢!只是您看,兄弟们最近手头有点紧,您是不是?”
锦衣少年冷哼一声扔给他一锭白花花的银子:“少爷我跟你们合作这么多次,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们,事成之后另有酬谢。”
刀疤男猥琐一笑:“这孙家小姐我保证给您养的白白胖胖,到时还要喝您的喜酒呢!”
锦衣少年道:“喜酒什么的就别想了,少爷我也就尝尝鲜,还真会娶她不成?也不看我们家什么家世,她什么家世,安想嫁到我们家来?”
“是,您看上她是她的福气,这小妞实在不识抬举,我们劫走这小妞后,老孙头怎么办?他是秀才出身,又是个倔脾气,恐怕不会干休。”
“哼,你们是猪脑子吗?劫走孙小姐,那老孙头还留着干什么?”
“是,我明白了。”
“做干净一些,不要留下什么麻烦。”
“我先去准备了。”
两人走后,他们密谋之地身后的树干内缓缓现出一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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