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动。</p>
司命冷哼一声,抬起头,看着风烟俱净的天空,悠悠道:“只要你别再出事,我就没什么值得挂念的事了。”</p>
宁长久微笑道:“真是让你操心了。”</p>
“那你呢?”司命反问。</p>
宁长久道:“我也一样。”</p>
“哼,敷衍。”司命轻轻说了一句,恰有微风吹来,带起细柔银发,她伸出一只手,挡了挡扰乱发丝的风。</p>
轻风惬意,她的心中也轻松了些,微笑道:“可别想这样敷衍过去,我再多问你些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p>
宁长久微笑道:“请问。”</p>
司命道:“你最喜欢什么颜色?”</p>
宁长久道:“白色。”</p>
司命问:“你最怀念什么地方?”</p>
宁长久道:“这里。”</p>
司命细眉微蹙,想了会儿,又问:“你最擅长的功法是什么?”</p>
宁长久立刻道:“阴阳参天大典。”</p>
司命咦了一声,听着这大气磅礴的名字,好奇道:“这是哪宗经典?”</p>
“合欢宗。”宁长久回答。</p>
司命胸脯起伏,继续问:“那你最喜欢哪位女子?”</p>
宁长久沉吟道:“我最喜欢最喜欢我的女子。”</p>
司命眯起眼,隐有杀机,她黑色的衣袖轻覆在宁长久的肩上,柔软的红唇轻抿而笑,又问:“那你最期待和心爱的女子做什么呢?”</p>
明明应该是很温暖的问题,宁长久却总觉得背脊发凉。</p>
醒来之后,雪瓷不该是温柔体贴百依百顺的吗?就像嫁嫁那样,与自己连夜携手,奔赴莲田镇泛舟,将师尊的架子与衣裳一道卸得无影无踪。可雪瓷……怎么与自己想的,差距这般大?</p>
宁长久心如止水,发自肺腑道:“我想与我最爱的女子,在我最喜欢的地方,一道参悟我最擅长的功法!”</p>
司命闭上眼,玉腮微鼓,贝齿轻合,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不能说些真心话?”</p>
宁长久叹息道:“还不是留音石让我诚惶诚恐……更何况,我句句皆是肺腑之言。”</p>
“哼,我才不上你当!”司命清傲发话。</p>
路过那五颗树苗时,司命再去浇水,这一次,连带着宁长久的一起不浇了。</p>
但赵襄儿与宁长久的一起不浇,又显得他们是一对……这更让司命苦恼,于是将剩余的水都倒给了赵襄儿,想要淹死她的树。</p>
宁长久道:“你厌我归厌我,树苗是无辜的呀。”&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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