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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赵襄儿开口，仙音不掺杂质，若至纯之水：“星空之事非我们所辖之域，望见了记录便好，莫要多言。”</p>

    “是，姐姐。”师雨眉目温顺。</p>

    赵襄儿问：“何时开启下一次历练？”</p>

    师雨于袖间卷出了一只蝶，蝴蝶的翅膀绘满铭文。</p>

    “还有十五日，此次试炼若是顺利，便可恭喜姐姐彻底埋入五道之中了。”</p>

    赵襄儿嗯了一声，她未绾长发，娇柔清美的身躯为天凤吹卷，衣袂间勾勒的玲珑之线令得师雨也微微恍神。</p>

    师雨看了眼阁中，望见了琼枝，心中轻叹，低声道：“姐姐为朱雀之女，此任神官老去，姐姐必为新的神官，届时须斩断尘缘，如此纠葛羁绊，应在情浅之时便断，不然……”</p>

    赵襄儿出言打断，话语柔和：“妹妹不用为我担忧，姐姐自有分寸的。”</p>

    师雨轻轻嗯了声，依旧道：“嗯，我相信姐姐，那人虽然很好，却终究只是凡种，修仙之路早已名存实亡，他……如何能来真正与你长守呢？”</p>

    修仙之路……赵襄儿轻轻摇头，道：“谨言。”</p>

    师雨立刻噤声。</p>

    赵襄儿已转过了声，明艳的大氅和着白裙浮动，赤嫩如玉的足履过白云，娇小而出挑的背影没入了昏暗的阁楼里。</p>

    ……</p>

    ……</p>

    人间不知天上事。</p>

    悠悠飘卷的雪花里，司命围着宁小龄，领着陆嫁嫁，在衣裳街闲逛着，女子美目流转，哪怕来人间已大半年，但她在断界城压抑太久，看到珍奇之物时，也偶有新鲜感。</p>

    “好像猫也蛮可爱的，你要换副身子么？”司命看着贩卖的幼猫，眨着眼睛，露出了几分善良的情态。</p>

    宁小龄不敢说话，捂紧了尾巴。</p>

    “才不要，而且这些猫都太小了，估计还没断奶。”宁小龄分析道。</p>

    司命道：“没关系呀，可以让你师父给你喂奶。”</p>

    “？”陆嫁嫁一震，轻声道：“我……我怎么行？”</p>

    司命问：“你已非处子，为何不行？”</p>

    陆嫁嫁抿着唇，脸颊微红，不知如何解释。</p>

    宁小龄心想这个我懂，道：“只有妇人生过孩子之后才可以哦。”</p>

    “生孩子？”司命这才想起人间的繁衍之事，她望向陆嫁嫁，道：“等妹妹生了孩子以后，我是不是就可以……”</p>

    “不可以！”陆嫁嫁话语无比坚定。</p>

    司命并未纠缠，循着桂花般的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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