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清寂：“在离开这里之后，与见到她之前，你都不要与任何人说起这个小故事，哪怕是想，都不行。”</p>

    宁长久并不知道这个故事中藏着什么惊天的隐秘，但他相信恶的话，点头答应。</p>

    宁长久问道：“你认识家师？”</p>

    恶说道：“我能猜到她是谁……一别数千年，我的记忆也已模糊了。”</p>

    宁长久想了想，又问：“那前辈知道，我是谁么？”</p>

    恶淡淡回头，漆黑的眼眸盯着他，没有直言，而是道：“你身体里的那个残破之国让我想起了许多往事。”</p>

    宁长久没有再问。</p>

    恶却开口道：“我妹妹，现在怎么样了？”</p>

    宁长久答道：“她现在在守护心魔劫。”</p>

    “心魔劫。”恶点了点头，又问：“她状态如何？”</p>

    宁长久道：“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说掌柜的让她管理那里。那时候她像个普通的小女孩，我与她聊过些话，还对好了暗语，说好我入紫庭之时与她再见。但……”</p>

    宁长久顿了顿，继续道：“但我进入心魔劫时，说出暗语之后，却险些被她杀了。”</p>

    恶听着，沉默了一会儿，道：“她被控制了。”</p>

    宁长久问：“那个掌柜的？”</p>

    “嗯，我们早晚会遇见它的。”恶这样说着，用的是我们，他站在树下，似在思念妹妹，随后他轻声道：“活着就好，活着就总有机会相见的，对吧？”</p>

    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缥缈，宁长久心头微怔，回应道：“嗯，你和你妹妹总能相见的。”</p>

    恶平静道：“我会继续等下去的。”</p>

    “等什么？”宁长久问。</p>

    “等待死亡。”恶说道：“亦或者不存在的新生。”</p>

    宁长久不再说话。</p>

    之后他的灵态越来越沉重，那棵半死的巨木在自己眼中远去，形形色色残疾的老者掠过视线，他们面庞扭曲，生着千奇百怪的残疾，或口中不停地诵念着，或撕开自己的身体，露出其间灰白如死的血肉。</p>

    “你走之后，我会抹去你的痕迹。”恶的声音透过他的瞳孔传达过来。</p>

    那是他们最后的对视。</p>

    宁长久没有去回忆那个故事，他确认自己没有记漏他与恶任何的对话细节后，才缓缓睁开了眼。</p>

    门开着，寒风灌进屋子，让人身躯发冷。</p>

    宁长久扭过头，朝着那边看了一眼。</p>

    门口的动静已小了很多。</p>

    柳希婉已被二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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