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得公房的门,就看见萧义大步流星往这边赶来,估计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
“萧公公,什么风将您给吹过来了?”严续呵呵笑道,如今的萧义,在宫里越发得势了。他与萧义,早有互相帮衬的意思,这韩王走了,更加肆无忌惮了。
“那个、严相,二公子可是去了南边?”萧义方才从内卫得到消息,再三确认之后,才敢来找严续。
“怎么?内卫还在我严府安插了眼线?”严续从乐呵呵的模样,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关系好归好,敢监视自己,那也是要给个说法的。
“哪有的事情,严相,这是南边传来消息,说二公子在那出现了,我才知道的。”萧义赶紧解释,这误会闹大了都不好收场。
“什么消息?我家那老二,性子向来沉稳。”严续有些不解,走之前还再三交代,不要暴露了身份,怎么连萧义在宫里都知道了。
“严相,如今二公子,正在被押解过来,送到刑部去呢,您赶紧想想办法吧。”萧义赶忙摇摇头,性子沉稳与否,还真不知道,但是如今快要人尽皆知了。
“什么?送到刑部?我儿墨生到底如何了?”严续感觉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这好好的去了南边,怎么就被押解到刑部?
“传言二公子,酒后乱性,将在泉州刚刚结识的好友之妻给玷污了,被人捉奸在床......”萧义将内卫传来的消息,大致跟严续说了一下,基本是大差不差的。
“不可能,一定是有人设计陷害,我儿向来稳重,连烟花之地都不去,如何会如此孟浪?”严续是一百个不信,这老二除了读书上天分差了些,其他都是极好的。
“严相啊,这二公子去了泉州,就直接住在青楼里的,每天都是莺歌燕舞,夜夜笙歌,想必是平日里管得太严,这出去就......”萧义撇撇嘴,你就拉倒吧,又不是他们宦官,还能坐怀不乱?
“萧公公,这不过是别人栽赃陷害罢了。”严续犹自不肯相信。
“严相放心,我已经派人快马南下,打听具体事宜,总要弄个水落石出。”萧义不看好这严墨生,人家说得有鼻子有眼的,甚至哪天在哪个姑娘处过夜,嫖资几何,那都是有账可查的。
“那就拜托萧公公了。”严续也是心中没底,方才不过强自分辩罢了。
“对了,这事早晚会传到陛下耳中,严相还请早作准备。”萧义点点头,就准备先回去了。这国主那边,瞒个一两日还行,再长的话,万一被御史台给先曝出来,他就没好日子过了。
“萧公公放心,本官自有计较。”严续嘴上说得清楚,实际上内心犯了愁,这事情不好搞,不论真相如何,对方这是准备拉相府下水了。
严续回到公房,跟胥吏交待一声,就先回府去了,得先做些准备。
他可以调动的官员不少,但是都对此事帮助不大,那位摆明了是要他难堪。想要去刑部尚书府上走一遭,可还是放弃了,得避人耳目,不然被御史台知晓了,反而坏事。
“老周,走一趟庄子,将郑武那小子叫过来。”严续刚回到府,就跟管家交待一声,虽然萧义那边的萧义还要过一些时间,但是该做的准备得做起来了。
郑武乃是假名,原先是收钱办事的杀手,神出鬼没。后来被官府围剿,落入大狱,严续行李代桃僵之法,将其捞出来,看中的就是他的能力。
严续敢用他,当然是掌控了他的弱点,这郑武虽然作恶多端,但是事母极孝,严续掌控了其年迈的母亲,自然不担心他反噬。
如今的郑武低调了许多,虽然早已隐姓埋名,却依旧戴着斗笠,将面容遮去大半,直到进了书房,才将斗笠取下。
“小子郑武,见过相爷!”郑武单膝跪地,他早年虽然杀人越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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