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亮摇摇头:“不不不,不是赖账,绝不是赖账。村长大人,我只求死个明白,所以还请您给我分解分解。”
村长闻言略微愣了一下,接着摇头叹了口气,吩咐众人道:“先给他松绑,让他进院子里说活,各位乡亲,也请大伙儿都来吧。”说着,他又叹息一声,垂首走进院门。
村民们先是面面相觑,待有人说了一句“听村长的”,大家才纷纷上前给赵亮解去绑缚,推推搡搡的进了村长小院。
进到院子里,有人对赵亮呵斥:“牛郎,跪下!”
赵亮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让咱跪咱就赶紧跪吧。可是没想到,端坐在堂屋前的村长忽然一摆手,沉声道:“且慢。老夫只是一村的里正主事,没有官名在身,依律你不必跪我。而且牛郎是外乡人,不在族中,也无须用晚辈之礼对我。”
他顿了顿,继续讲道:“既然你要我给你分解明白,那也好,趁着乡邻都在,怕是还有很多人不清楚始末原委,那我就说说。”
“大伙儿都知道,自打今年开春,咱们这里便遇到了旱灾。村里六口井居然干了五口,田间的水渠都已经能看到土皮了。前些日子实在没办法,我便去四方山请教术士,他们说是村里出了旱魃的缘故。恰好在那个时候,我的闺女灵秀忽然昏厥,数日不醒。四方山的术士来看过之后,告诉我说这是旱魃附在了灵秀身上,要想破解旱情,就得把闺女送过去祭天。”
四周的百姓们显然早知此事,一个个的脸上都露出不忍的神色。
村长叹了口气,接着道:“我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把闺女送到四方山去。倘若真的能除了旱情,解去乡亲们的生死疾苦,却也值了。所以我打算下月初一,也就是后天,把灵秀送走,可是万万没有料到,竟然被这个牛郎抢先一步!那术士们说了,灵秀是处子之身,至阴之体,所以能够把旱魃留在体内,如此才可在四方山施法,连同闺女的肉身和旱魃一起除掉。唉,没成想,昨夜牛郎偷偷潜入灵秀的房中,把她……把她的贞节给夺走了!”
对于村长的这一番讲述,站在旁边的赵亮听的是目瞪口呆,心中不住暗骂:烧脑计算机是怎么搞得,这种存在大bug的魂穿载体也能拿来用吗?太他妈草率啦!牛郎昨晚偷偷睡了人家姑娘,今天你就让我上他的身,这不是摆明玩我呢吗?
但是这个时候,可不是怨天怨地的档口,他得赶紧想办法自救才行。于是,赵亮做了几下深呼吸,硬着头皮问道:“额……村长大人,您说我……我……那个什么了灵秀,可有真凭实据吗?”
村长像看大傻逼一样盯着赵亮老半天,忽然气愤的说道:“不是你今天天不亮的时候,在我家院子里扯着嗓子吵吵着,说你和灵秀睡觉了吗?等我和儿子冲出来的时候,你他妈已经跑没影儿了!”
赵亮一愣,又追问道:“那灵秀呢?她怎么说?”
“我闺女一直昏迷不醒你不知道吗?”村长道:“她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褥子还沾着一滩血迹。牛郎,我姑且不论你欺负我闺女的事,你晓不晓得,这样等于毁了全村的命啊!”
看着四周村民们愤怒的目光,赵亮知道,自己现在要想活命,只能先赶快解决眼前最大的问题。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默默启动了微运算处理器。
几个弹指的功夫,赵亮忽然开口问道:“村长,咱们这里之前是不是地震过?”
“你是傻了吗?”一个村民骂道:“开春那会儿地震的时候,全村属你喊的最凶,吓得跟猪叫一样!”
“就是,地震没多大,你那动静倒是把我们孩子给吓哭了。”另一个村民也气愤难平。
赵亮点点头,心中略微有点数了。他试探着问道:“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假如我能解了旱情,找出水源,今天这事儿咱能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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