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军爷这就不知了吧。那金员外可不是普通人……”
“哦?本官到不知朝廷里有金姓的大员,这金员外又是何人呐?”
“金员外并非我云照的官员,而且他家的姑娘所嫁之人都是一等一的官位。金府的大姑娘可是平西王的儿媳妇,二姑娘又远嫁流霜,听说嫁的也是一名大将军。有这关系,谁还敢向金老爷子惹事哇!”韩老头得意忘形,竟似个说书的先生,全然忘了此刻身在何处:“这金员外原本早就可以搬离这黄家圩,谁道他对此处山水眷恋,常说搬走了,水土不服,还是这黄家圩的鱼水能够使他安心长寿。官爷,你难道不知道这黄家圩不受战火之乱,多半是因为金员外的庇佑!”
沈牧若有所思,暗叹一声,没想到这个小小的黄家圩居然藏了这么一号人物。
沈牧强做镇定,沉吟道:“哦……这金老爷子原来还有这层富贵关系……本官还真不知此情,如此一来只需你将邢保澄请到金老爷子的寿宴,便算你大功一件,本官定赦免你的罪行!”
韩老头哈腰点头:“军爷吩咐,小人哪敢怠慢!”
沈牧拍了拍韩老头的肩膀:“嗯,有这个悟性便好!记住,我自会使人善待你的家人,明日事成之后,我在使人告知你家人所在!你且去安排吧……哦,对了,回头旁人问起来,你该知道怎么说了么?”
韩老头道:“小人知道……小人定不会透露半点事儿出去……请……”
由不得韩老头继续啰嗦,沈牧便令人将他送回镇子。
翌日午后,沈牧换了一身衣衫,装扮成一名年轻茶商的模样进了黄家圩。
这个身份对于沈牧来说也用不着刻意装扮,只是许久没有穿着的如此富锦,绫罗绸缎裹身,有些儿不太习惯!
进了镇子,问了一人金员外府邸所在。那人瞧着沈牧面生,只当他是前来拜寿的外地客商,好心指点了道路,更怕沈牧记不清,又领了他一段,方才转身离去。
期间沈牧有意无意问了些有关金员外的事,得知此番寿宴来了许多客人,甚至有平西王府中的大官,听说还有流霜的甚么王爷也到了这里,一大早敲锣打鼓的,甚是热闹!他这等百姓,只能远远瞧着。又说现下战火纷飞,若非金老爷子的庇护,这黄家圩怕是呆不得
的!
沈牧心中思量:这下倒也热闹了,本想着钓一条大鱼,没成想很可能一箭双雕。金员外啊金员外,你今日寿宴碰上了沈牧,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这也怪不得我,你若安然入睡,那天下百姓恐怕就……
沈牧按照那人所说,先到了金府忘了一圈情况,眼见金府大院如同王府一般规模,高阁庭院,朱门深掩,不禁一声赞叹。有钱人家的府第,就是不一般。
府前门庭若市,开往人员川流不息,混没有大街上那些稀稀落落的惨状。
金员外大喜之日,又令人开了善粥,再隔壁的巷子处摆了三个摊位,只需说上一声吉祥话,粥饭管饱。
这倒是给那些流落街头的难民一份福音。千恩万谢之声,如同庙山上香也似。
沈牧瞧着,更是不屑。若真如韩老头所言,这金员外完全有能力每天施一些善粥,而非再此时此刻花一些钱买一个万人敬仰的好名声!
不屑归不屑,人家终究是做了些善事,若是出言不逊,反倒显得自己成了罪人。沈牧随着人群进了金府,将早已准备好的“厚礼”呈上,门丁问姓名之时,沈牧胡乱扯了一通,说自己是临清的茶商!
门丁见着他衣衫华贵,呈上的贺礼又十分沉重,自然不会怠慢,将他请了进来。
落座完毕,沈牧并没有到处乱逛,也没有必要乱逛,该来的人始终会来,自己只需再此等候便了。
夜幕降临,金府内张灯结彩,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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