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山寨当军师第二六九节国难司礼监的庄公公当先一惊,瞥眼见永宁帝正埋头祈福,手中捧着一炷香,刚刚燃起的香火,袅袅升起。
庄公公连忙倒退出了宫殿,迎到殿外。
平日里,这些战报急递都是先送到内阁或是司礼监。由着内阁大臣或几位督主太监分出轻重缓急再呈递于永宁览阅。
如今西北战事,永宁特令所有军务急递务必第一时间传送进宫,不得耽搁。一时之间,庄公公倒是没有适应的过来。
出了殿门。庄公公冲着送急递的传令官斥道:“圣人正在祈福,何故大声聒噪。惊了圣人,小心你的脑袋!”
那传令官微微一怔,屈膝下跪,双手将急递捧过头边关急报,圣人要事相商,详情并不知晓。百官不敢怠慢,立刻着了官服,一路赶往内宫。
将至宫门,百官撞到一起,一路交头接耳,不知到底是何急报。
“许是慕容王爷大捷,圣人想着分享战果!”
“怎么可能。若是大捷,宫里定然早已张灯结彩,那会这般严肃。”
“说的是,怕不会是镇南王也着了埋伏?”
“休的乱猜,这话哪能乱说。”
“对对对,咱们快去吧……不管什么事,有袁大人和黄公公,这事啊……咱们先莫要议论的
好。”
“哎,听说李大人快回来到京城了……”
“是么?这便好了……走走走,咱们快些。”
众官议论纷纷,一路小跑进了“泰庆宫”。
泰庆宫内,一片肃静。
永宁帝端坐龙椅,将手中的急递揺的哗啦啦响:“长平关,西渡关递来急递。流霜、离月二国各起二十万大军犯我边关。这是刚递来的折子,你们……看看吧。”
庄公公自永宁帝手中接过急递,布下龙台,将急递传于内阁首付袁廷贞。
袁廷贞面色苍白,颤颤巍巍接了折子,翻开扫了一眼,便将折子依着顺序传了下去。
永宁帝等了片刻,方道:“说说,你们……有什么想法!”
兵部尚书谢鑫道:“流霜、离月二国早已对我也云照虎视眈眈,如今乘着二王叛乱,犯我边疆,实属可恨。臣以为,需得尽快调兵前往边关,以做防备。”
“防备?爱卿这个词用的好!二国已经打到我云照疆土之上了,竟然还让朕去防备?怎么,偏要大军攻到长安,才可以还以颜色么?”永宁震怒,语气之中,竟是怒火冲天。
谢鑫吞了口苦果,一时不知该如何辩解。
袁廷贞恭敬道:“圣人息怒,谢大人不是这个意思。二换距离京城万里之遥,按照脚程来算,这封急递应是再半个月前送出,也就是耿、陶二贼兵临茅州之际。如今已过了这些时日,以二管所屯兵力,恐怕……故而眼下最要紧的是传令各州府郡县小心防备敌军突袭,同时调集兵力驰援。”
永宁颔首:“袁爱卿所言极是。谢鑫。如今还有多少军马可以调动。”
谢鑫道:“回圣人,目前可以调动的兵力只有十三万!”
“什么!”永宁帝爆喝一声:“我云照万里山河,怎么只有这点兵力。”
谢鑫战战兢兢道:“这……董大人和镇南王慕容王爷为平耿陶二贼叛乱,领军共计三十余万。陈大将军领军八万尚未归朝。另有各地州府所辖中央军因需镇守关隘,维稳震寇,如今这十三万已是……已是最后一点兵力了。我朝自明帝整治军政以来,实行的是募兵制,规定每朝带甲不能过六十万人,以减少军备开支……”
“够了,朕没让你拨算盘,提祖制。”永宁帝脸上本因年岁已高,皱纹颇深,如今又听的这般令人颓丧之事,眉关金锁,更显得苍老许多:“既如此,诸位以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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