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每个月的基数问题,简单来说可以这么记,就是拿月存金额乘上利率乘上年数再乘以……”
陆宗二人听的一脸茫然。其他人也是一双眼睛瞪着沈牧。
沈牧忽的感觉五六双眼睛茫然盯着自己,登时想到他说的这些是现代金融的东西,这些人哪里能够明白。只得顿了一顿,道:“罢了,我之前已经物色两位先生,想来这几日就会来找咱们,到时候这些事,都教他们去做吧。”
陆老三虽是不解沈牧这话的意思,仍是在意那赌局的结果,便问道:“那先去说说,到底应该是多少银子。”
沈牧道:“若是按照目前咱们定的利息来算的话,可得红利应该是九千七百五十文钱。”
陆老三道:“有九两多银子?”
沈牧点点头道:“是的。所以你们两个都没有对,都应该罚酒!”
宗白挠了挠后脑勺,道:“罚便罚,以后这种费脑筋的事儿,我这榆木疙瘩可真做不得。”
沈牧笑道:“大伙儿各有所长,若是教沈某去张弓射箭,莫说中靶心,便是能不能射中箭靶还不定呢。”沈牧顿了一顿,又问段超道:“段大哥,银庄的事,怎么样了?”
段超听到沈牧这么一问,登时神采飞扬。道:“沈老弟,你是不在,没有瞧见那梁东成的样子。当他看到银子完整无缺的时候,只气的七窍生烟,一张老脸憋的比那烧的纸人都还要白。痛快,痛快。”
沈牧会心一笑,道:“银子,他们都带走了么?”
段超道:“可不是,灰溜溜的统统都拉走了。不过。沈老弟也别担心,这两天前来存银子的人可是人山人海,我见侯成二人忙不过来,这才就在城里帮衬一下。你猜猜,咱们现在有多少银子了?”
他故作神秘,料定沈牧猜不出来。沈牧又岂会扫了段超兴致,摇头直说不知道。
段超一拍桌子,竖起一根手指道:“足足有一万两白银!一万两呢!”
沈牧道:“这一万两,倒是可以安心使用了。”
段超道:“可不止,这些天还有陆续有人来存钱呢。沈老弟这个法子真好。叫咱们带着石头出门,扛着泥土回来。七星寨那些蠢货还真以为咱们花出去的是银子,买回来的是粮草呢。”他说到这里,不禁捧腹大笑。
沈牧道:“这就是虚实结合,也是五叔一句话点醒了在下。”
曾柔水见众人有说有笑,却没人动筷子。这菜再放下去,可就冰凉了。
曾柔水轻声道:“大伙儿快尝尝我这手艺,咱们边吃边聊。若是菜凉了,可就失了味道了。”
段超听了,忙道:“对,对,咱们几个兄弟,今晚不醉不准跑的啊。来,大伙动筷子。”
沈牧跟着凑热闹道:“对,再不吃,菜凉了,大嫂的心也会跟着凉了……”
段超拿眼神瞪了一眼沈牧,斥道“去…去…去。”说话间,碰了沈牧酒杯,道:“喝你的酒吧。”
这模样,引得一旁的曾柔水掩面轻笑。
众人喝了一阵,段超又道:“沈老弟,你那边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沈牧道:“倒是切了七星寨的点子,却又被泗州的兄弟盟从中作梗,折了咱们三人。”
宗白一听折了三人,立时停住筷子道:“我哥他……?”
沈牧道:“明哥没事,损了三个新来的兄弟。”
宗白长吁口气,他们两个兄弟,自父母双亡以后,一直相依为命,以打猎为生,感情之深当然更甚于旁人。
马林子忽的想起什么,忙道:“先生,那东西……”
沈牧一扬手,道:“来,咱们敬兄弟们一杯。”
马林子虽不解沈牧为何阻止自己说下去,但也只好作罢。举起酒来,冲天祷祝,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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