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银票拿过来。” 郑全早有准备,忙是抱过来一个小木盒,打开来,里面除了银票,还有不少金灿灿的金粒子,至少一千三四百两。 郑三春笑道:“望月先生,这是咱们晋商的银票,任何一家晋商票号,皆可兑换。而这些金粒子,便是多给望月先生您几位的报酬!希望望月先生能遵守咱们之前的约定,尽快离开大明!” 望月小一郎嘿嘿贱笑着收起了这木箱子,拱手道:“郑爷您放心,我们望月家每次行动,都会提前做好准备,明日一早,我们就会离开这登州,前往高丽,然后返回甲贺。” “哈哈。” 郑三春心情也是大好,“既如此,那便最好了。来,拿酒来,我要好好敬望月先生一杯。” 郑全忙是将早就准备好的酒壶拿过来。 郑三春笑嘻嘻的给望月小一郎倒满了酒杯,又给自己倒满,旋即跟望月小一郎碰了下杯道:“那老朽便在这里,祝望月先生您几位,一路顺风了!” 望月小一郎显然不会喝郑三春的酒,笑嘻嘻的将酒倒在了地上,“那就多谢郑爷您吉言了。告辞。” 说着,便是要转身离去。 望月纯子三人忙是跟上。 郑三春却并不着急,老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这事情,马上就要有着着落了啊。 可当望月小一郎出了院子,就要到大门口了,计划之中的猎杀场面却是并没有发生,一切都是风平浪静。 反而,望月小一郎忽然回身过来,笑嘻嘻的看向郑三春道:“郑爷,有点要事,竟差点忘了告诉您,望月想给您介绍一位身份尊贵的朋友!” 他话音刚落。 “吱嘎。” 旁边里屋的门便是被推开了,一个身材高大的身影,笑嘻嘻朝着外面走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彪悍的猛男。 不是李春来又是谁? “李,李,李大帅?你,你,你怎会在这里?!!!” 到此时,就算是郑三春老年痴呆了,也明白了,事情有变,有大变哇,忙是无比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的看向李春来。 “呵。” 李春来一笑,旋即是当仁不让的坐在了主座上,慢斯条理道:“这就得问问你的乖孙,小郑爷了。” “什么?” 郑三春几乎神魂都要碎裂,不可思议的看向了他的宝贝孙子郑全,恍如要穿透郑全的灵魂一般质问道:“全儿,这,这是为何?为何啊!!!!” 郑全此时脸色也很难看,但他究竟是热血少年,当即梗着脖子道:“祖父,孙儿,孙儿这也是没有办法了啊。他们喂孙儿吃了毒药,若不照办,孙儿就会没命了哇。孙儿还年轻,还不想死啊……” 说着,他的脸色却是郑重起来,不是太害怕郑三春的威势了,又道:“还有,祖父,孩儿究竟是汉人,身上,流的是我神之后裔的血脉!又怎能以身事奴,给鞑子当狗腿子!祖父,你已经错的太多了,孩儿又怎能看您继续错下去?!难道,难道您这样老鼠般躲了一辈子,也要让孩儿这样再躲一辈子吗?!” “作孽,作孽啊!!!!” 郑三春不由仰天长啸,老泪纵横。 怎想到,终日打雁,今天,竟是被雁给抓瞎了眼睛啊。 还是他最疼爱、一手带大的孙子,给了他这无比扎心的一刀…… 但郑三春究竟是见惯了大风浪的人,登时如同老狼一般,死死的盯着李春来道:“李大帅,你,你,你究竟给全儿灌了什么迷魂汤!!!” “呵。” 李春来淡然一笑,慢斯条理的擦着手中匕首上的鲜血,道:“郑爷,我李三儿本以为你是个人物来着,却是想不到,到头来,你还不如小全这个半大小伙子!连小全都能看明白的事,你居然还云里雾里的!便如小全所说,你,有位他考虑过一丝一毫吗?还想让他跟你一般,躲在这地洞里,提心吊胆的过他这一辈子?” “……” 郑三春一阵沉默,死死的捂着胸口,直痛心疾首。 此时此刻之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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