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刘秀娘这边自是会好好安排。
一通胡侃海侃,直接把杜献侃懵了,这厮简直恨不得马上便跪下来给自己磕头了,李春来这才作罢,对他大肆画饼,让他关照好刘秀娘这边。
但李春来此时对刘秀娘早另有安排。
刘秀娘毕竟是开店出身,特别是她原本的夫家,酿酒更是已经数代人,有着好几个秘方。
水平比之半吊子李秀莲不知道高出多少条街去。
眼下这般事态,刘秀娘周边的事情,便是李春来一时也不好处理利索,她再在这边开这小破店,显然不智。
最好的办法,便是给她们一家人,找个安静地方,安静的精研她这‘大滋补酒’。
但是真正的蒸馏酒配方,李春来却又不给直接给她,只给她提供成品蒸馏酒作为原料。
这无关人品与信任,而是李春来从现实的血泪教训中打磨提取出来的宝贵经验!
鸡蛋,不能只放在一个篮子里。
这对大家才是都好!
……
又处理了几件琐事,包括亲自去给二少奶奶那边买了一只精致的手镯,派人给她送过去,再次表示感谢,这时已经申时了。
“呼。”
李春来也不再墨迹,大步前往青州南大营!
到此时,李春来的心里也彻底的下定了决断!
所谓‘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纵然此时这般状态,李春来可以耍很多花招,规避丁公公这一次的提携,乃至让丁公公都挑不出毛病来。
可李春来更明白,‘打铁还需自身硬’的道理!
为‘吏’这东西。
虽算得上是一条路,比起许多寻常老百姓而言,已经算是一条难得的好路了。
可稍微深究一下,李春来便是通透了其中的诸多极限,特别是那种无法逾越的天花板,着实是太让人难受了。
就比如。
以李春来的天分,混个十年八年的,肯定也能混到卢大捕头、乃至青州这些大捕头的模样,有家有产有业。
但这个程度基本上也就到是最大功臣也不为过了。
如此,他李三爷从他丁公公这边抠点好处出来,那自也是人之常情了。
两人说笑几句,李春来便是毕恭毕敬的表示,他原以为丁公公分忧,效犬马之劳。
“桀桀。”
丁公公的心情不由更好,开怀大笑:“三儿,很好,你很好。杂家没有看错你,你并没有让杂家失望,你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啊!”
李春来一边小心观察着丁公公的表情,一边却也是小心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公公,恕小的愚钝浅薄,不知,咱们此役去辽东,到底是去何方,又该从哪儿去,做些什么呢?”
“这个问题问的好!”
丁公公这时也缓过神来,笑眯眯看向了李春来的眼睛:
“三儿,跟你这小猴子,杂家也不想玩虚的。你便来跟杂家说说!此役,杂家这边,如何能出最少的银子,花最少的力气,却又能皇爷记住杂家,知晓杂家的劳苦功高呢?”
“这个……”
饶是李春来有着一定的心理准备,可当面听着丁公公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还是有些无言。
狗太监,你还能再不要脸点吗?
不过,丁公公这话反而让李春来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他能当面说出这番话,俨然是真的把自己当成心腹了!
这一来,提携之事,诚意与框架显然都更高了一点。
“公公,此事,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的现在还不知道详情,一时也有些摸不到头脑哇……”
李春来思虑片刻,也不再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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