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的降临。
这个世界再肮脏,她也要努力给严佑怡和小宝贝缔造一个天堂。
誓言在心中默默地刻下,如同滚烫的烙铁印在石头上。
严佑怡亲自帮许优璇整理行李,一件一件她常穿又喜欢的衣物被洗干净然后摆放稳妥地撞在大号行李箱里。每一件都是严佑怡禽兽熨平,折好。她突然觉得这样的行为很像许优璇的妻子。
但随即,她又笑了。笑容里还有一丝不舍的难过。想着许优璇在越南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严佑怡的心又被揪了起来。那些千丝万缕的牵绊化作了风筝的线,从心头扯动出来,混着筋骨血肉,疼得人忍不住流下眼泪来。
严佑怡不想让许优璇看到,便别开脸,生生地把哭腔忍进了肚子里。只是眼泪啪踏啪踏地落在羊毛地毯上,晕开深色的印迹。
可是许优璇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她的心也全在严佑怡的身上啊!
“别哭了。”许优璇走到行李箱旁,一把按住了严佑怡的手,压着绵软的衣物,手背是许优璇有些老茧的温暖掌心,那句“别哭了”却像是催/泪弹一样,惹得严佑怡的泪水滴得更加放肆了。
可她就是咬着嘴唇,没让自己哭出声音来。
许优璇的呼吸变得急促,心头的细肉被狠狠地掐着。她发誓要让严佑怡快乐,却还是让她哭了。那些眼泪就如同火苗,每一滴都让许优璇觉得灼灼生疼,烧出荒芜的涂炭。
“孕妇可不能经常哭,会瞎的。”许优璇忍不住恫吓严佑怡,可话到嘴边又是极致的温柔和宠溺。
严佑怡被许优璇的话给逗乐了,虽然心中万般不舍,可是已成定局,她也不希望许优璇分心而做不好该做的事情。她把脑袋靠在许优璇的剪头,硬生生地止住了眼泪。要知道,她是个很少哭泣的女人,哪怕是家里最动荡的时候都是咬牙挺过去的,可不知为何,当她知道许优璇要去越南的时候,眼泪廉价地像是不要钱似的。
“我很快就回来了,你等我。”许优璇的鼻息变得浓重。严佑怡的眉眼依然优雅而精致,像是和风柳梢,她吻住了那湿润的眼帘,轻轻舔去了她的泪水。
许优璇的热情带着一丝节制,又带着无尽的不舍,如同燎原的曼陀罗,开遍了目力所及的焦土。那颜色冶艳,滴血,红得人满目无其他色彩。严佑怡的思绪被带去了遥远的地方,她甚至想要就这样死在许优璇的怀里。
那样的话,就再也不用担心远离和失去了。
星星点点的吻落下,从温柔变得灼热。许优璇放慢了速度却还是挑起了严佑怡藏在心底的情/欲。自从怀孕以来,许优璇就很克制,从没有让严佑怡为难过。
可明天,她就要去越南了。久别的开端,让人不安而难过。如果可以,许优璇真想把严佑怡装进行李箱里一起带走。
可是路途遥远艰辛还有数不清的危险,她又怎么舍得怀了孕的严佑怡跟着自己奔波呢。有那么一瞬间,许优璇恨自己的身份,若是平常人家,可能一切都没有那么复杂了吧。
躺在床上的严佑怡被褪去了轻裳,露出了白皙的肌肤,那深沟之处隐隐微露,像是深山中的清泉,让人想要探访。许优璇不敢压在严佑怡的身上,只好依偎着她,躺在她的身侧,将手伸过她的腰肢,玩弄着严佑怡的玉峰。
那早已挺/立的红豆在许优璇的手中变得更加坚硬,不知是因为怀孕而更为敏感还是即将别离,严佑怡动/情的速度比以往快了许多,不时便轻吟起来。
“我舍不得你。”许优璇的幽幽情话在严佑怡的耳边响起。幽疼中带着催/情,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折磨着严佑怡和许优璇。
许优璇是开在悬崖上的花,她早就知道了,如果伸手去抓,极有可能是跌落悬崖,粉身碎骨。可是她还是在所不惜了。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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