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变了个孩子出来。” 何冀北:“……” 他愣了会儿,反应过来了:“孩子你没打掉?” “没啊。。。” 她想打掉来着,没舍得。 何冀北看了眼她还没显怀的小腹,目光柔和了许多:“为什么要骗我?” “是你自己误会了,我去医院是因为我奶奶做手术。” “那你也不解释。” 他有点生气,不过更多的是庆幸。那种感觉很奇怪,分明之前也没有多喜欢小孩,但知道她怀孕了之后,他多了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 他正心软着—— 高柔理给他添堵:“解释什么,我不想母贫子贵,你要是一直不表白,我就带球跑,等过了几年,我再给你的小龟毛找个后爸。” “……” 高秘书也不是很懂情趣,何总这样觉得。 还有个问题困扰他很久,他问:“怎么怀上的?” 高柔理反问回去,很理直气壮:“你做的,你问我?” “……” 高秘书有点直。 “不是那个意思。”何总红了耳朵的样子真的是万年难见,“你不是说你吃药了吗?” “吃了药,不过吃错了,我把维生素当成了避孕药。” 还好吃错了,何冀北觉得自己挺走运。 高柔理把脚踩在他坐的那把椅子中间的横木上,手撑在自己膝盖上,身体朝他那边前倾:“你真的喜欢我吗?我到现在都觉得有点不真实。” 他们当了七年纯洁的同事,不说别的,她跟何冀北出差过那么多次,天雷都不来勾地火吗?她以前还怀疑过何冀北的取向问题。 她低头扫了自己一眼,除了胸小了点,她也还不错啊。 “会不会是因为孩子?你太想补偿我,产生了喜欢我的错觉。” 中了巨额大奖,既怕主办方搞错了,又怕主办方不给发,高柔理现在就是这种心情。 “不是错觉,不喜欢你不会跟你睡觉。” 因为她的脚踩在了他坐的椅子上,他只得分开腿,姿势过分暧昧和亲昵,他清醒的脑子开始发昏,喉咙发痒,他舔了下唇:“这七年你应该帮我处理过不少异性问题。” 想脱他衣服的女人很多,光高柔理处理过的就数不胜数。那么多投怀送抱的美人都没能近他的身,但高柔理得手了。 因为他在心里给她开了后门。 他们很自然地吻在了一起,情到深处……滚到了床上。 “柔理。” 何冀北的声音带了情欲,低沉、性感。 很要命。 高柔理感觉有点缺氧,张着嘴轻喘:“嗯。” 他还在吻她,唇在她锁骨和脖子之间流连,吻得很凶,手却很规矩:“你的纹身在哪?” 她说过,她抽烟喝酒蹦迪,还有纹身。 “后腰。” 何冀北把手伸到她腰后面:“让我看看。” 他掌心的温度偏高,有点烫她,烫她皮肤,烫她软得一塌糊涂的心。 “你没看过?” “上次关了灯。” 上次关了灯,上上次…… 灯是没关,不过何冀北不懂花样,整个过程就很规规矩矩,连她的背都没看到。 高柔理坐了起来,转过身去,把睡衣的扣子解开,衣服滑到了腰两侧。 纹身在她后腰中间椎骨那里,图案是一朵花,黑蓝色。 “有什么含义吗?” “没有,当时觉得这个图案最好看。” 十八岁的她很叛逆,觉得没人爱她,所以她也不要爱世界,喝酒蹦迪、纹身打架,她有挺多“报复社会”的中二事迹。 “什么时候纹的?” “拿到大学通知书的那天。” 她坚韧的灵魂里,藏有反骨。 何冀北低下头,吻那个黑蓝色的图案。 老太太出院后,高柔理把她接来了江州,她不肯住在红山别墅,高柔理就把自己之前租的地方重新装了一下,请了一个做饭的阿姨,老太太住在那边,正好离红山别墅不远,高柔理过去也方便。 怀胎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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