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那紫粉色的墙壁,却又迟迟不敢摸上去。 阿富婆走到墙边,伸手摸了摸光滑冰凉的石料。 这里祭师的住所蝴蝶宫,她倒不会不敢触碰,到手触到冰凉时,心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她突然想起幼时跟在祭师母亲身边的梦。 她问过母亲,“祭师不是住在漂亮的大宫殿里吗?” 她母亲说,“住宫殿的王族,祭师是住神社的。” “但是传说中,祭师是住在蝴蝶宫的,”没见过蝴蝶宫的她不禁幻想,“那一定是一座像蝴蝶一样漂亮的宫殿,粉色的,有着像蝴蝶翅膀一样的花纹。” 童言童语引得她母亲发笑。 在长大以后,在和仓家到来之后,她也看见了特奥蒂瓦坎城的蝴蝶宫,那是一座荒废、残破的宫殿,只是那个时候她已经是一个二十岁女孩的母亲了,心里没了童年时的幻想,也没觉得失望,只是恭敬地观摩了一下照片中的蝴蝶宫,把他们信仰来源之地深深记在心里。 而现在,在她都七十多岁的某一天,她有了自己的蝴蝶宫。 这里以后就是她活动和准备祭祀的地方,但是她母亲、她的女儿都已经不在了。 她的母亲活到七十多岁去世,但她的女儿只活了二十多岁,这是她一生最大的遗憾和最锥心的痛。 阿富婆用粗糙的手掌轻轻摸过墙壁,满是皱纹的脸上老泪纵横,“真知子……” 如果她女儿还活着该有多好,她那漂亮的女儿可以住着童话世界里一样的宫殿,主持着祭祀事务。 要是她女儿跟平常人一样嫁人生子的话,土师一诚不会变成那样,说不定还会有一个女儿,到今年,她的小孙女差不多也二十岁了,会跟她的女儿当年一样漂亮温柔,会在这里接过她女儿手里的责任和权利,成为蝴蝶宫新的祭师…… “对!这里才是真正的蝴蝶宫!” 上了年纪的人的情绪影响着年轻人,不过大多年轻人的情绪要积极轻快得多。 “特奥蒂瓦坎城的蝴蝶宫,一定是因为神明离开了,才会变成残破的石头,现在蝴蝶宫在我们这里复苏了!” “红子大人就是夜之神吧,另外那位大人就是日之神吗?” “不会错的!镜子已经做出了选择,而且红子大人催动镜子带来了黑暗,另一位大人用紫色的光芒召唤来了光明,当两位神明力量融合的时候,圣城重新回到了世间!” “不过真是不可思议,我一直觉得红子大人那么温柔可爱的人是日之神,另一位大人一脸冰冷,应该是夜之神才对。”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日之神本来就是战神,当然更有威势啦!” 阿富婆听着年轻村民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破涕为笑,擦干净脸上的眼泪,重新转身看村民们。 她也一直觉得,那位池大人更像是夜之神,不过大家的说法也对,日之神本来就是需要活人心脏为祭的战神,不过也能给世间带来光亮、给万物带来生长就是了…… 年轻村民们还在一脸兴奋地交流。 “我突然变成了夜之神的信徒了,怎么办啊?” “喂喂,我们大鸟的装扮可是代表着金雕战士啊!你这是背叛日之神了吗?合人,你说呢?” “我已经信奉红子大人了,还是红子大人的亲卫,不要问我,以后我就是美洲豹战士……不,美洲豹亲卫了。” “你、你们……哼!反正我永远是金雕战士,信仰日之神大人、信奉着力量和生机的金雕战士!” “没错,男人就该信仰有战神之名的日之神大人!” 眼看着村里的年轻人都快动手开撕了,阿富婆连忙出声道,“好了!安静!两位大人关系那么要好,我们打打闹闹算怎么回事?别忘了,日之神镜和夜之神镜同是我们供奉多年的宝物,既然两面镜子如此相似、既然两面镜子可以共同供奉,那就说明两位大人的关系真的很不错,你们是像学已经灭亡的美索亚美利加人民那样、不顾两位大人的意愿而自相残杀吗?” 没错,他们已经不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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