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能想到,竟会成了这种局面,那位鹤公子一诗惊鼋城,已是让人深感动容,而更惊人的,竟是连他的对手,也被那诗中之气所震慑,主动伏首认输,这等事,简直有些离奇,但偏偏在这时候看着,却让每个人都又惊又喜。
若说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此时便是了!
诗好不好,不是谁说了都能算的,能引得满堂喝彩,也不过是庸庸之作。
能够一诗慑服妖精,主动下拜,这才真算得上是雅事啊……
不过惊疑之中,也有人心疼……
“怎么送给那妖女了?”
“这败家子,可知这一道字贴,能值多少钱?”
乐水宗一方,诸位长老都气得牙疼,眼睛冒火,恨不能去抢回来。
“无妨!”
倒是乐水宗宗主,眼睛深沉,死死盯着鹤真章,道:“这小子扬名了,咱们乐水宗也要跟着扬名了,且不必在意这一道字贴……回头把他逮回山门,关进房里,让他一口气写上一百卷,以后乐水宗送礼的话就送这个了……”一边说着,倒是一边微微皱眉,又道:“不过此诗虽佳,但似乎意犹未尽,离尘之意并未完全通透,难不成……后面还有几句?”
边说边大手一挥:“一定要让他写出来!”
……
……
而在另一边,红哨儿拿着那张墨迹犹未干透的诗句,回到了台上,脸红着,头低着。
此前幽雾岭少主落败,在妖族之中受尽了鄙弃白眼,她这时候自然也满心担忧,一时儿后悔,觉得自己刚才怎么就那般容易,被人夺去了心神,一时儿又沉浸其中,自忖便是再来几回,怕是还会如此,想到这里,却又觉得,哪怕是在族中受人唾骂鄙夷,也无所谓了。
只是她没想到,妖王及诸位大妖,居然没有骂她。
倒是有几位长辈,无奈而怜惜的看了她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其中一人道:“你不必太过懊恼,败在这一首诗下,也不算是丢了妖族的脸!”
红哨儿愕然,满面不解的抬起了头。
“妖族修行,先修人相,你道又是为了什么?”
那位长辈缓缓摇了摇头,低叹道:“莫说是你,就算是我,或是妖王大人,甚至是妖尊,若是见到了一位能够写出这等佳作来的人,也无法对他下杀手,这是敬那人族文心!”
“便如我们再与大夏征战,厮杀,却也一样敬他们人族的先贤!”
“……”
红哨儿听得似懂非懂,但总也算明白,自己倒不必担心会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而后心思又是一动:“倘若长辈们不追究的话,那自己岂不是真的可以去找那个人……”
“学诗?”
“……”
演武继续!
只是与头一天相仿,一下子被人狠狠的夺尽了风头,排在了后面的人,当真苦不堪言。
而方寸与女神王两个,看完了鹤真章这一战,便也心事尽去,早早回来。
后面还有几位同窗故友出手,总也得省着时间,一一推敲。
而他也本以为,鹤真章出了这么大一个风头,这一夜想必不会太平,不知有多少文人雅士,前辈高人,都在想着要见他,却不成想,才刚到下午,便就见鹤真章一脸兴冲冲的背着个手过来了,喜的眉梢都在不停的挑,一见了方寸,便兴高采烈的迎了上来,道:“走!”
方寸都怔了一下:“去哪?”
鹤真章道:“晚香居,我请客!”
“咦?”
方寸顿时高看了他一眼。
鹤真章欢喜的道:“老方,老方,别的话兄弟就不说了,你这次实在是帮了我大忙了,你知不知道,宗门已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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