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确实是为了与鼋国和谈,甚至想办法以鼋城为根基,打开整个大夏的商路,可没想到的是,这位青角妖王,表现的态度似乎并不是一个真想促进和谈的意思,却是连他们也看不懂了。
只不过,心间虽然多有疑惑,但却也不好插手。
毕竟,只有青角妖王,乃是来自温柔乡。
也惟有他,才知道妖尊真正的态度,以及此番定下的底限究竟是什么。
……
……
而仙使玉机一方,见得妖使竟是态度强硬到了极点,甚至连他们想找几个替罪羊塞过去的主意都拒绝了,也顿时显得异常为难,前后斟酌了许久,终于还是试探性的向着鼋城众将发出了一道让他们严查此前诸般血案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下面来的反馈,却极为棘手。
下人回报:“仙使大人,鼋城这边的神将,皆不敢动那清江的宗门诸人……”
这位仙使大怒:“有本座为他们撑腰,如何不敢动?”
下人无奈:“有交心的给属下透了个实底,如今那位乌河郡小郡守,清江代郡守,态度坚绝,不许他们动,他们自然也就不敢真去动那几位参与到了此事里的宗门弟子……”
“小小郡守,成何气候?”
这位仙使咬牙切齿:“直接命人拿来!”
来人只好回答:“这位郡守,不仅仅是郡守,还是……神王的……咳,私生子!”
“连神王都答应了,一切由本座操办,私生子算什么?”
仙使满不在乎。
来人只好又回答:“他除了是神王的私生子,还是……朝歌盈公主的驸马……”
“未入朝歌的驸马,不算什么……”
“他还是女尊的记名弟子……”
“记名的也不算什么……”
“斩尸观的传人……”
“呸,一群装神弄鬼的老道……”
“凰城女神王,据说也要收他作记名弟子……”
“……他究竟想保几个人?”
“……”
“……”
“这不是要保几个人的问题!”
而在如今的鼋城,某个一看就很腐败的豪宅里,乌河小郡守云霄,正舒舒服服的坐在了门槛上,向着几个过来向他问计的鼋城文书,笑着道:“主要是这个口子不能开,就算是找几个替罪羊交了过去,我的心里也不会舒服,一个搞不利索,将来天下人会骂娘的……”
那些文书有些为难,道:“大公子,他毕竟是仙使,咱们也不好强行违命啊……”
“他既是仙使,让他自己去办,咱们鼋城这边不给他出人!”
云霄笑着摆了摆手,道:“还有,别称我作大公子,我又没有名份……”
那几位文书都笑了起来,道:“连主母都承认了你,几位小殿下也对你亲近的狠,名不名份的有何重要,反正我们鼋城这些文书将主,那可都是将您当作了正经王殿看待的呀……”
云霄忙笑道:“这些话私下里说,让别人听了还以为我野心不小……”
几位文书得计,忙道:“但如今看那些南疆妖使的态度,不给他们交待,确实不好谈!”
“那就拖着呗!”
云霄满不在乎,道:“他们不想拖,我还想着拖着呢……”
待几位文书去了,门槛里面,传出了一个冷淡的声音:“你为何想拖着?”
云霄忙站了起来,换了一个态度,陪着笑道:“这不是为了等那位二公子么,这件事就是他挑起来的,如今搞得一团乱麻,究竟还要不要谈下去,又该怎么谈,南疆现在的主意又究竟是什么,那都是需要这位二公子给个意见的啊,我是个跑腿的,哪好意思替他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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