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中非常出名,谁都想亲眼见识一下,试试自己是否有机会赢得美人芳心。
刘元卓主持了这次雅会,道:“诸位能抽出时间与会,实在是在下的荣幸,今日除了探讨诗词歌赋外,还设有藏钩射覆的游戏,等雅会结束便往山下富春坊的宜宾楼就宴,女眷单独安排茶舍小聚……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见谅。”
众人皆哄笑。
张柏道:“刘兄客气了,能有如此雅处避暑聚会,何等快哉?就怕诸位小姐不习惯此等喧哗。”
“对对对。”
王籍笑呵呵道,“诸位说话亦或者引经据典,定要顾虑诸位小姐的感受,谁言语不当,下次可不敢请了。”
坐在韩娴身边的陆宁华一脸淡漠之色,沉声道:“你们平时如何说,照旧便是,不必顾忌我等。”
陆予清笑道:“二姐有所不知,这文人骚客聚在一起,多谈论风花雪月之事,有你们在,总归有所不便。”
“哦。”
陆宁华应了一声,一脸不在意,但也未再发表意见。
刘元卓招呼:“上茶。”
一队丫鬟从楼下上来,手中各自捧着小方几,放在各地席前,随后又奉上茶水,一时间楼上茶香四溢。
刘元卓道:“今天到来的客人,或有不熟稔之处,不如先来个藏钩戏,嬉戏间也能互相增进了解,如何?”
王籍对藏钩戏非常感兴趣,笑着道:“今天这么多人,却不知如何个玩法?”
刘元卓笑道:“今天准备了好几十方木匣,每人都会有,木匣中有十筹,若打开木匣见筹者,则要藏于手中,让在场之人轮流猜。”
杨云从未见识过这古代聚会中的游戏,见在场之人跃跃欲试,便知藏钩射覆拥趸众多,像这种大型的聚会进行这种游戏,不至于让人感到自己受到冷落。
来赴会的人,不全是为了诗词歌赋,毕竟精擅诗歌者是少数,真创作出几首绝世佳作出来,像这些人的水平,也品味不出其中妙处,参加更多还是找乐子。
藏钩射覆都很容易,每个人都可以参加,乐在其中的同时还能跟不认识的士子和千金小姐进行交流,以后再见面就是朋友;就算认识的也可以增进友情,以后在一起有谈资。
若表现好,得到某家小姐青睐抱得美人归,那就更加妙不可言。
木匣送了上来,每个人面前都有一方。
杨云不知道这藏钩戏怎么玩,但大致猜想,应该是看看自己的木匣里是否有木钩,如果有就藏在手里,把手伸出去,让别人猜到底谁的手里有木钩,猜对了万事大吉,猜错了必定有惩罚,若是酒席中猜错要罚酒,但在雅会中猜,惩罚是什么还不好说。
杨云打开自己那方木匣,里面什么都没有,如此一来他便简单了,只需要握紧拳头把手伸出去便可。
周边人相继打开木匣,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左右看了一眼,把手合成拳头伸出去,放到案桌上,一个个脸上或带笑容,或愁容不展,故意给人误导,让人不知他们手中是否有木钩。
“诸位既已藏好,那藏钩戏便正式开始。”刘元卓自己也伸出握紧的右拳,晃了晃,道,“在下先来,我先猜……”
刘元卓作为主持人,先猜并无异议,但在场人都知道,先猜的人更容易融入游戏氛围,想选谁就选谁。
而后参与的人,很可能所有十个钩都已出现,或是只剩下一些边缘角落不认识的人,就没多少参与感了。
刘元卓目光落在韩娴身上,在场人心中都是一沉。
他们自然想到,刘元卓近水楼台先得月,先把在场最瞩目的韩娴给点了,这样刘元卓跟韩娴间就形成互动。
就在刘元卓准备开口时,突然楼梯口传来个女子娇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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