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吗?”童守的眼神散发着深邃的光芒,意味不明。
白落儿可不示落,壮了壮胆,一个眼神顶了过去说:“怎么,就和你讲了,难道还怕了你。”
看着白落儿这么可爱的一面,童守不怒反笑了,抬手在她脸上快速一摸说:“嗯,一会儿再讨论,是该好好讲讲了,现在先把饭吃了,快五年了吧。”
“……”白落儿不知该如何接话,干脆闭口不语,不知是肚子饿,还是菜好,吃了很多。
吃完饭后,白落儿很习惯地站起身来收拾碗筷,童守也跟着一起收拾,这可急坏了厨房里刚要出来的王婶,阻止不是,不阻止又不是,因为这样的场面很温馨,她不像打断,可又觉得于理不合,必竟自己是拿工资干活的,正当她犹豫不决时,看见童守看了她一下,王婶便了然于心了。
白落儿拿着碗筷的手僵了一下,因为童守双手从身后抱住了自己,他的头靠在了她的肩上,鼻端萦绕着他身上的茉莉花香味,白落儿挣扎了一下,“别动,让我靠会儿,落儿,我累了。”童守闭着眼睛幽幽地说。
“嗯,是挺累的。”白落儿说。
“落儿好像话里有话。”
“天天要周旋于这么多女人当中,岂有不累,可想而知。”
“呵呵……,我是否可以理解为,落儿吃醋了?”
“吃醋倒没有,我是担心你。”
“噢,担心我,落儿会吗?”
“嗯,是挺担心的,怕你体力吃不消,英年早逝,会计界少个精英,业内的损失啊!”
“落儿,什么时候这么毒舌了,放心,为夫一直为落儿守身如玉。”
“。。。。。。”
童守见白落儿一阵沉默,就知道自己又让她想起舒雅诺的事件了,于是他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把她转过来,面朝向自己。
“落儿,你要我如何说,才相信我和舒雅诺之间是清白的,那个孩子不是我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我现在无法跟你解释。”
“为什么?有什么是不能和我说的,你口口声声说无法解释,我不明白,你们既然是清白的,可为什么她会过来找我,说那样子的话,还有那些照片,我原本不信,可是我已经去证实过了,那些照片不是合成的。”
童守见白落儿越说越激动,就只好安抚道:“落儿,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和她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有苦衷,我答应了别人,这事不能和你说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骗你。”
“真是笑话,如果这事发生在我身上,你换位思考一下,你会相信吗?”白落儿冷笑一声,双眼逼视童守。
童守毫不退缩的迎上她的目光,坚定地说:“我相信,因为我信你,也信自己。”
“我要回去了,然然,我明天再来接。”说完,挣脱他的手臂,一边解身上的围裙,一边往外走去。
童守快步跟上,从后面拉住她的手,急切地说:“这么晚了,外面没车,真要回去的话,也得等我换身衣服,送你过去。”
“不用,我自己叫车。。。。。。”
“哟,这是谁呀,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白落儿向声音的来源地看过去,一个打扮时髦,面容娇好,身材性感的女人站在门边,旁边的王婶正搓着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童守和白落儿。
“你来干什么?王婶,怎么回事?”童守冷冷地厉声问。
从没有见过童守发这么大脾气的王婶,连忙道谦:“先生,我。。。。。。”
“不用怪她,是我硬闯进来的,我说吗,一直不见我,原来金屋藏娇呢!想轻易地打发我,我高泉泉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来人嘴角轻蔑地笑着。
白落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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