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一山不容二虎。
在这后宫,一个寝宫不容两个有孕的妃嫔。
之前她没有身孕时,那柳贵人就隔三差五地搞事情,好在都被她应付过去了。
如今她有了身孕,那柳贵人也有了身孕,岂不是更加?
她都能够想象得到,柳贵人肯定会用一贯的苦肉计假装摔倒,栽赃她陷害柳贵人肚里的皇嗣。
且她如今有孕在身,可能不止要应付柳贵人,还得应付旁的妃嫔,竭力保住龙胎。
虽然柳贵人不一定会找她搞事情,亦或者柳贵人即使搬了地儿,还是会搞事情。
但不得不说,同住一个寝宫,柳贵人想要害她会更方便一些。
倾颜可不想届时出了事情再让柳贵人搬走,真到那个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就像那安才人,事情发生时,已经落了胎。
所以,倾颜得提前提防着。
“这还不简单。”嬴湛提议道:“爱妃直接搬到夕颜殿去住不好么?”
倾颜:“......”
为什么她从男人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哄骗的味道?
但她很快就否认了这个想法。
那夕颜殿多的是妃嫔想住进去,他才不愁没人住呢。
对于男人的说法,倾颜不认同地道:“这种事要分先来后到的,倾梨殿原就是臣妾先住进来的,要走也是她走,我走做什么?”
“届时传出去了,我一个嫔位给贵人让地儿,被贵人给挤走,那我多没面子啊?”
“再说了,臣妾听秦姑姑说过的,有孕的女人最好不要搬家或搬床,说是这样可能会动了胎气。”
嬴湛:“还有这等说法?”
倾颜:“臣妾也不是很懂,反正就是听老一辈这样说的,加之臣妾又是头一回有孕,想说只要咱们的孩子好,各方面还是稍微注意一下吧?”
嬴湛:“既如此,不搬就不搬罢,也不是多大的事。”
“那柳贵人呢?”倾颜嘟囔问。
嬴湛:“你们又不是在一个院子,大不了往后你见了她,躲着她点便是。”
“吼!”倾颜生气了,“我与她同住一个寝宫,抬头不见低头见,又哪里是躲着就能避免的?而且我又没做亏心事,干嘛要躲着她!”
“加之柳贵人她总是不分时间在那唱曲,有时候臣妾正犯困呢,她就在那唱一嗓子,搞得人家登时就睡意全无。”
“且前几日夜里,好端端的她不睡觉,在那唱了大半夜,害得臣妾次日差点没赶上两位贵妃的晨省呢。”
“......”嬴湛没说话,他只是嘴角带笑地听着她在这抱怨。
黑夜里,倾颜是依偎在男人怀里的,看不到他面上的表情。
她见他不回应,以为他是不同意,语气有些嗔怪,“反正臣妾是个俗人,皇上喜欢听她唱曲儿,臣妾可听不得,尤其是睡觉被吵醒时,一听就脑仁疼,身子也不舒服。”
“这样一来,对肚里的皇嗣也不好。”说着,倾颜假模假样地抬手扶额,“哎呦,如今一想到她要在倾梨殿一直住下去,我这脑仁就又隐隐作痛了......”
女人那点演技和虚假,在嬴湛眼里哪够看。
他也知道倾颜提出此事,不只是不想听见柳贵人唱曲而已。
但他的手还是顺了顺她的背脊,“其实只要你与朕开了这个口,朕就会依了你的。只不过,此事得过几日再说。”
倾颜目的达到,轻轻的“嗯”了一声,“皇上看着办便是。”
皇帝当然不能立马就下令让柳贵人搬走。
否则这不明白着是她吹了枕头风。
她倒是不怕得罪柳美人,就怕后宫众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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