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的小脸,醇厚的嗓音透着浓郁怀疑:“为什么不让本王去找她?还是说…
…你知道些什么?”百里月桐低垂眼敛深思数秒,抬眸对视上男人怀疑的眸光,淡淡道:“如果臣妾告诉四爷,白四小姐因为不想嫁给二皇子的事曾经来找过臣妾,她突然失踪也是臣妾给她出
的主意,四爷会生臣妾的气吗?”她的这话一出,男人眸底划过一抹不能置信,深邃的眸光变得更加幽暗深沉,粗粝大手突然一把将女人的纤臂钳制,坐在紫檀木椅上的高大身躯缓缓立起,突然居高临下
的压迫感逼蹱而来,百里月桐也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四爷这是生臣妾的气了,对吗?”
百里月桐佯装淡定,清冷的水眸依静静的凝对着男人的鹰眸,看见那汪潭深邃眸底隐约突然燃起的腥红色麟,她知道男人真的是怒了。君煜麟是很生气,几乎连没想也没想,便直接就将她抵在墙面上,俯头凝对着她那双清澈澄净的眼睛,女人身上若有若无飘逸而来的幽幽清香钻入鼻尖,莫名让男人的情
绪变得更加复杂,脑子里闪烁着嗜血的疯狂。
心情乱极了,男人只要一想到弱不禁风的白画纱独自一人离家在外,也不知会不会遇到危险?眼下生死未卜,这就让他内心涌上一股想要杀人的冲动。可是,女人身体散发出的淡淡馨香,却又让男人禁欲几日的身体有了本能反应,甚至比下午在偏殿用膳时的反应更加强烈,矛盾的冲击感让男人变得烦躁不堪,不禁咬牙
切齿,用他冰冷的薄唇逼近到女人诱人的唇畔,冷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可知这样也许会害死她也不一定。”
百里月桐清冷的声音淡淡的:“她不是三岁的孩子,自己应该有独立自主的能力。”
面对男人的戾气不带一丝情绪,她也希望男人能够正视这个问题,白画纱已经过了及笄之年,她也没有男人想像的那么脆弱不堪。
“该死!”男人低咒一声,与女人清冷的水眸就这样对峙不下,空气仿若瞬间凝固了似的,屋里一片死寂,唯能听风彼此的呼吸交织起伏,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好半响两人都保
持着同样的姿势一动不动,谁也没有说话。
良久……
男人赤红着双目,突然一手将女人搂得更紧,百里月桐没有反抗,却也没有反应,贝齿紧咬着下唇,用她那双澄净的水眸冷冷的凝望着男人。
君煜麟莫名一阵恼意,带着惩罚的粗鲁,女人的冷漠显然激怒了男人,他腥红的鹰眸深凝女人一眼,动作愈发粗鲁。
百里月桐轻喘着粗气低咒一声“你……浑蛋!”
“这可是你逼本王的……”
“你这个浑蛋!”这一晚,男人很狂野,看着昏睡过去的女人,君煜麟为她盖好被子,深邃的鹰眸凝望着她的脸,却是久久无法入睡,他的脑子里依然乱成一团,这个折磨人的小女人,还
有白画纱,都令他思绪凌乱!
想到白画纱,男人的心情更觉得烦躁,望着窗外天边泛起的肚皮白,他再也没有办法继续留在床上安,就这样起了床,踱步到窗口眺望着远方,陷入无边的沉寂之中。翌日,迷蒙间感到浑身的骨头仿若被人拆了重新组装过似的,百里月桐闭着眼也不由的蹙了蹙秀眉,挣扎了好一会子才睁开眼睛,床榻冰凉的另一侧令女人眸光微怔,紧
接着眸底划过一抹复杂异色。
就在她醒来一会儿,便有丫鬟进屋侍候着,百里月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有看见四爷吗?”
丫鬟小心翼翼的应话:“奴婢天还不亮就看风见四爷就和云副将出宫了,看起来是有要紧的事儿,走得很匆忙,奴婢还来不及问……”“知道了,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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