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之上,听到岳母的邻居说起这些之时,肖大壮的精神顿时就崩溃了。
贪财的人自然怕死,牧无忧步步紧逼,要他说出毒害岳母的目的,否则就大刑伺候之时,他立即就伸手一指师爷,“是……”
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吴县令打断。
吴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好大胆的刁民,居然敢谋害自己的岳母。来人,给我狠狠地打!”
仿佛因他管辖之下的子民有如此恶毒之人而怒火万丈。
一旁的衙役立即领命,一棍子就拍在想喊冤的肖大壮的背脊上,痛得肖大壮顿时晕了过去。
可是衙役的法棍仍然毫不留情地一棍一棍落下。
吴县令面色苍白的喃喃自语,“是我疏忽了,是我疏忽了,我竟然没有仔细调查顾氏的死因,差点放过了这个恶毒的肖大壮。”
说完朝牧无忧深深一揖,“多谢御史大人为我县的百姓申冤。”
牧无忧面色表情地看着吴县令表演,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
等肖大壮被打得差不多了,他才一挥手,“够了。夜爻,去看看他还有气没有。”
夜爻一个健步冲到肖大壮身边,将还想用刑的衙役震开,用手指一探肖大壮的鼻息,回道:
“还有一点气息,若是用点药,可以让他多活一会儿。”
“用吧。”
夜爻得令,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倒了一颗小丸,给肖大壮喂下。
不一会儿,肖大壮的气息就强多了,喘息声,整个大堂清晰可闻。
牧无忧这才挑眉问道:“说吧,你为何要毒害你岳母。”
吴县令赶紧跳起来道:“是啊,快说,不说就继续给我打。”
牧无忧眸光一冷,沉声道:“谁许你自作主张、咆哮公堂?掌嘴。”
话音一落,夜爻毫不手软地左右开弓,啪啪啪啪,连着给了吴县令四个大耳光。
顿时将吴县令打得“噗噗”吐出两颗门牙,嘴唇肿得跟香肠一般,两只腮帮子好象含了两个包子。
那模样,绝对比当初的舒心要还要惨得多。
牧无忧星眸晶亮地看了看舒心。
舒心知道这是他在为她讨回那几掌之仇,含笑朝他点了点头。
吴县令被打得头晕眼花耳鸣,半晌才回过神来。
一回过神就想质问牧无忧,就算你是巡查御史,也不能这样无缘无故地殴打一县之长官啊!
可是他的嘴唇肿得根本张不开,只能求助般地看向蒋巡抚。
蒋巡抚其实也对牧无忧此举颇有微词,可是却没有出言帮自己的下属说话,转过面,避开了吴县令求助的目光。
倒是姚宸将折扇在掌心拍了几下,兴奋地道:
“牧大人真是铁面无私啊。不论百姓还是官员,都一视同仁。”
牧无忧颇为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没理会,继续审案。
很快肖大壮就交待,是县衙的师爷让他这么做的,主要的目的是状告运来饭庄,让运来饭庄的几个股东都坐上几年牢。
师爷吓得哆嗦成一团,跪在地上,看都不看吴县令威胁的眼神,大喊道:
“大人饶命啊,饶命啊,是县太爷让小的这么办的啊,小的与运来饭庄的股东无冤无仇,要陷害他们干什么呢?”
这时,整个大堂内外,静得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牧无忧也只是微眯星眸,淡淡地看着吴县令。
但是舒心却看得出来,此时的牧无忧已经是盛努之下,随时都会暴发的样子。
但他狭长的凤眸微微一眯,眼波流转,刚才的一切又好似没有发生一样,恢复平静了。
看着蒋巡抚问道:“此案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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