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的目光几乎喷出火:“你你竟然敢泼我!”
她气急败坏,抡起凌厉的巴掌往宁溪脸上扇去,可不等她的手落下,战寒爵便扼住了她的手腕,力气大到快把腕骨捏碎——
“你干什么?”
周围的宾客听到动静,纷纷投来各色的目光。
“怎么回事?”
“爵少的前妻和新欢上演世纪对决了,真是精彩啊,我还以为爵少天天带着万优优上新闻,肯定是捧在手心里疼的,没想到竟然会护着前妻?”
“话说回来,你们有没有觉得万优优这样的女人,哪点能比得上宁溪?”
各种议论不绝于耳,万优优顶着一
身红酒,听到有人比较她不如宁溪,眼神当即变得怨毒起来。
话锋一转,她突然凉飕飕地说:“老公,昨晚你还抱着我,说我才是你的唯一,宁溪只是前妻而已,早对她没感觉了”
战寒爵额头的青筋鼓了鼓,明显感觉周围的议论声又大了些。
他冷下脸,甩开万优优的手,压低嗓音警告:“身为战太太,当众打人,是想告诉别人你以权压人么?”
“别以为你刚才是护着她”万优优不甘心,眸光如蛇蝎。
战寒爵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吩咐侍者:“带她去换一套裙子。”
侍者非常有眼力的过来:“万小姐,请。”
万优优饶是再不满意,可自己身上都是红酒,实在是黏糊糊的,难受得很,她一咬牙,狠狠地瞪了眼宁溪,只得先跟侍者走了。
万众瞩目之下,战寒爵不能与宁溪有过多牵扯。
现在不少记者都在造势他和万优优在一起,这个时候,一旦他和宁溪再有纠葛,那就是在伤害宁溪的名声。
可看她身边围绕着的那几个男人
真的很碍眼啊。
像察觉到战寒爵那幽怨深沉的眸光,宁溪干脆借口自己裙子皱了,也转身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在走廊的尽头,一路都没什么人,当宁溪即将拐过走廊一角时,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双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口鼻,将她拖去了旁边敞开的阳台。
黑色厚重的窗帘随风摇摆,宁溪心脏蹦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就要呼喊
“别喊,是我。”耳畔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宁溪认出熟悉的气息,黑暗中的人正是战寒爵:“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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