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没有休息好,待会见到“太太”,指不定更加无法休息,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等您见到太太,自然就知道了。”
战寒爵当即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凌厉的冷眸微眯,迸射寒光:“到底怎么回事,把话说清楚!”
“”阿澈纠结了片刻,很清楚战寒爵对宁溪的感觉,不忍道:“我们沿着太太坠江的地方往下游寻找,最终在一个满是礁石的地方找到一个女孩。
身形很像太太,可偏她脸上全都是伤,像被礁石撞出来的,大片大片皮肉脱落,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凌先生紧急将她送往了
医院,医生处理包扎后,发现全身多处骨折,右脚的小脚趾也断了,整个人就剩下一口气,若不是送医及时,恐怕晚几分钟就没命了”
战寒爵听到这里,一颗心都跟着揪紧,漆黑的墨眸里满是焦灼:“你确定是太太?”
怎么会这么惨?
礁石撞伤了脸c浑身骨头?“她身上穿的衣服和太太坠江时一模一样,周围有路人说就是今早才被冲到那片沙滩的,所以很大可能是太太没错,凌先生先去医院做dna检测了,最快明天能拿到报告证
明身份”
战寒爵拳心被攥得死紧,想到他的宁溪遭受了那么多折磨,一张脸也被毁了,五脏六腑都疼得快要错位了。
他不应该让她跳江的,他应该自己跳下去的!
太阳穴的青筋因为极度的隐忍,一根根都崩了出来,仿佛下一秒就会爆裂,他实在无法想象阿澈嘴里的宁溪,是他记忆里那个聪明温柔的宁溪
浓浓的愧疚和自责,充斥着心脏。
他要怎么去面对那样的她?
阿澈没有听到战寒爵的回应,透过后视镜往后排看了一眼,战寒爵眼眶里充斥着猩红的血丝,无比骇然,吓了他一跳,抿紧了唇,再不说话,只加速开车。
车子距离医院并不算远,十分钟之后便抵达了医院楼下。
几乎车还没停稳,战寒爵便推开车门,疾步往医院冲。
阿澈将车子交给下属,连忙跟上,带战寒爵去住院部的病房。 当战寒爵抵达病房外时,双手紧握成拳,隔着一扇透明玻璃,清晰地看到一个浑身被包裹得像粽子一样的女人,躺在病床上,艰难地挣扎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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