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乐乐一挑眉,意思很明显,你对我的说法有意见?
文渲秒怂,没得意见,你是女王你最大。
唐乐乐这才翻着白眼,算你识趣。
姐这不是被小崽子们绊住了脚,没时间去管北荒那摊子烂事儿吗?
姐要是出手,她馆华兄妹俩在北荒混得多好,都得跪!
这点儿自信要是没得,这个摄政王妃,南诏圣女就白做了!
想起北荒,唐乐乐忍不住想起自己那个便宜徒弟——拓跋有问来了,他好像一直没消息呢!
“七王子拓跋有问怎么样了?有他的消息吗?”
唐乐乐随后问道。
文渲眼神闪了闪,不自然地避开,看着门外,摇摇头道:“没有,他闲人一个,没多少威慑力,谁会关注他呀?”
“这样啊,那孩子是不善武力,怪可怜的!”
唐乐乐随后说道,却瞧着文渲松口气的样子,两人可以说从小一起长大,对文渲比他自己都要熟悉。
忍不住眯起眼睛,问道:“不对呀,他是真把我当师傅尊敬的,不可能不给我写信的,文渲,你确定没有?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文渲更不敢看了,“没有了,你还不相信我这个相公的吗?”
唐乐乐拖着腮笑容更盛,“阿渲啊,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都不敢看我的眼睛呢,最后一次机会,别逼我动手啊!”
文渲讪笑着道:“之前是有两封信,你不是怀着身子,心情不好嘛,我就没给你,也没啥事儿,就是说尚族族长更换,族人日子不好过,还有他的一些琐事,没什么要紧的!”
唐乐乐气的一拍桌子:“好你个文泽兰,你敢偷看我的信?我今儿要是不问,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没想瞒着你,这不是忘了吗?真的是忘了呢!”
文渲下意识提高警惕,以防她突然动手,当然,他是不承认自己吃醋,不想让这个北荒七王子跟自家媳妇儿有太多接触。
说什么师徒,都是幌子,有拜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女子为师傅的吗?
唐乐乐看他这幅样子,更来气,伸手就想抓着他,文渲麻溜的跑出去:“那个,宫里还有事儿,我去一趟,你消消火,菊花茶多喝点儿,加点儿冰糖啊,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已经出了屋子,唐乐乐气的追上来,已经看不到影子了。
掐着腰喊道:“有本事你别回来,胆儿肥了,我的信你都敢昧下,文泽兰,这事儿没完,你躲过初一你能躲得过十五吗?”
能躲一时是一时,文渲才不会在她气头上跟她求饶呢!
萧涵如扶着肚子走进来,很好奇道:“这是怎么了?摄政王跑的跟狗撵似的,你们还会吵架呀?
我还以为你们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从不拌嘴呢!”
唐乐乐其实也没多气,一个拓跋有问而已,文渲的小心眼儿她还不清楚,就是借此机会让他涨涨教训,自己的事儿,不需要他帮自己做主,这是尊重问题,原则不能变!
“哪儿有夫妻不拌嘴的,打架都不稀罕,越吵越恩爱,你跟小楼不也总吵的吗?
你大着肚子,乱跑什么呀,又想来我家蹭饭呀,有本事你生了孩子,一家子都来蹭?
还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小楼这厚脸皮的本事倒是学了十成十!”
唐乐乐嫌弃中带着点儿忧虑说道,瞧着萧涵如很是无奈。
萧涵如就知道她嘴硬心软,不会真的在乎,笑着上前,自顾自坐下,“谁让您家厨子做的饭菜好吃呢?
宫里都比不上您府上,我又怀着孕,嘴馋,您忍心看我和儿子饿着啊?”
“吃吧,不忍心,原本想着让小楼成个家,我也轻松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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