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用来招待窦子涵祖孙俩。
窦子涵明显的感觉到,在吃饭的过程中,平西王妃对她的态度没有初见时的热情,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反正这些人,与她日后又无什么大的交集,对方用什么态度来对待自己,那都是人家的自由,她心中也没有失落的感觉。
倒是平西老王妃时不时观察一下窦子涵与平西王世子,那张脸虽然瘦的有些吓人了,可当她脸上的神情变的慈爱起来时,倒也显得柔和多了。
窦子涵其实一直有些好奇平西老王妃的病,可她专修的是法医解剖学,法医药理学,基本都倾向于西医的。
对中医学科并不擅长,了解的也有限,毕竟医学也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科,里面的分类和分支就算一个人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学,也不可能将所有的东西都学会,她一点都不擅长为人把脉,现代的许多病痛都可以通过精密的仪器检查出来,可在这个时代,明显地不具备这些条件。
更何况,以平西王府的身份,请的大夫恐怕都是这时代最有名的,他们都查不出病因的话,那她就算好奇,恐怕也是治不了老王妃病的。
用过午饭之后,在客房休憩了一会,她就和崔老祖宗打道回府了。在告辞的时候,平西老王妃明显想将她留在王府做客几天,可崔老祖宗却拒绝了,说她初来京城,许多规矩都不懂,请了有名的桂嬷嬷来教规矩,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最后,平西老王妃只好道:”过上几日,等小郡主的风寒好了,再请窦子涵来王府做客。“
窦子涵笑着应道,却并没放到心上去。
窦子涵祖孙俩坐上马车打道回府之后,平西王妃坐在平西老王妃下首装作无意地道:”老祖宗,您可别说,子涵丫头可变成了今年荷花会上的名人呢!“”荷花会?发生了何事?“平西老王妃这些年由于生病再加上心情不畅,除了王府的一些事情,府外的一些事情她很少去关心了,一听到是有关窦子涵的,也不由地来了几分兴趣。”娘,窦家表妹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吧,这也不是她的错。“平西王世子这回也在平西老王妃房中,闻言,微微皱眉,他对这位表妹还是很有好感的,不希望老祖宗听到关于荷花会上的一切,心中不喜这位表妹。”好,不提就不提了。“平西王妃也住了口,她知道有时不让一个人知道某件事,那个人偏偏想知道这件事,这是人的正常心理。
果不其然,平西王妃住了口,平西老王妃就沉了脸色道:”说吧,我倒要听听,发生了何事?“”回老祖宗的话,现在全京城的人都说英国公府的李三公子看上了子涵丫头,昨日在荷花会上英雄救美,今日一早,更是在留园的湖底打捞窦姑娘的绣鞋。“平西王妃道,她就不信,一个名声坏掉的,要出身没出身,要才华没才华,要名声没名声的女子,老祖宗还怎么可能将她配给最疼爱的孙儿。”英雄救美?可是昨日的荷花会,有人对子涵丫头不利?“平西老王妃虽然听到李三公子的名讳时皱了皱眉,但她更关心的是窦子涵的安危。”回老祖宗的话,今年的荷花会是由临郡王府主持的,用的人都是临郡王府的侍女,其中一个侍女好像将窦家表妹推到了湖中,当时恰好被李三公子看到,就下水救了窦家表妹,事情就是这样。“
昨日的事情平西王世子毕竟没有现场亲眼看到,这个消息也是大多数人听到的消息,他轻描淡写地讲了出来。”哦,这样呀,这临郡王府的王妃和世子妃还是年轻呀,手下的人怎是这等害人性命的恶婢,行了,你们也都回自己院子去吧,我有些累了。“
虽然平西王世子简单地说了事情经过,可平西老王妃这么大的岁数了,还是皇室的媳妇,什么事没见过,就知道这件事绝不单纯,可她也知道从平西王世子口中得知的是十分有限的,也就不再追问平西王妃母子两人,而是打算自己派人去查。
敢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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