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谦玉眼里的阴狠。
秦谦玉自己洗漱完毕,她就静静地呆在将帐,等着宁儒杭回来。总之她去哪儿都是坐着,还不如就坐在宁儒杭的地盘,免得她还要亲程前来找他。
这一等就是一整个上午。到了午时,是整个部队休息调整的时候,大家会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吃饭与休息,这一个时辰,宁儒杭回到了将帐,秦谦玉看到宁儒杭,眼神里透出惊喜。
“爱妾久等了。”宁儒杭看到秦谦玉仍在将帐,他也有些惊讶,语气里透露出些许疲惫。宁儒杭今日一大早就接到消息,说公孙震在军中不见了,连着消失的,还有他手下的三千骑兵。这三千骑兵,算是大泱国的一支精英部队,要是没了他们在战争里出力,不知行军作战要多吃几多亏。不知公孙震带他们去做了些什么,公孙震最好尽快回到他的视线里!
“不知今日的午膳,将军打算如何解决?”秦谦玉的面部笑容略为僵硬。她听得宁儒杭称呼自己为“爱妾”,不知心头是何等滋味。莫非宁儒杭家中已有妻室?莫非宁儒杭给她算了一卦,算好她这辈子都成不了正妻,连“妻子”都不叫,直接唤她为“爱妾”?
宁儒杭嘴角噙着一抹邪笑,“爱妾想在哪里用膳呢?”
秦谦玉妖冶挑眉,就地一指:“既然你是将军,在军中有呼风唤雨的能耐,不如让小兵把饭菜端来将军的将帐中,你我二人,在将帐用膳。将军意下如何?”
“正合我意。易努,去,吩咐伙房,单独弄些饭菜,送将帐里来。”话音刚落,名叫易努的一位壮汉领命而去,这下,将帐中只剩秦谦玉和宁儒杭二人。
“爱妾真是细心聪慧,知道本帅心中所想。俗话说,饱暖思yin欲……”宁儒杭嘴角的邪笑慢慢放大,他看着秦谦玉的眼神里染上了*,慢慢走近秦谦玉,和她来了一次深深的吻。
秦谦玉被他亲得无法呼吸,欲拒还迎,推着搡着将他推离自己几分,却又惹得他再一次进攻。
若非一会儿就有人来帅帐送餐,想必这二人,还能在饭前巫山芸雨一番。
秦谦玉成功俘获了宁儒杭的色心,并且成为入住将帐的第一个女人。这让除了阿景之外的军中所有女性都十分艳羡,阿景只觉得,军营这趟水太深,涉足此处的姑娘都活得不快乐。
这天晚上,宁儒杭遣退将帐中的其他人,秦谦玉身如软泥,坐在宁儒杭的腿上。
秦谦玉忽然抬起一双水眸,一皱眉一眨眼,都能惹得宁儒杭好一阵怜惜:“怎么了我的爱妾?”
她瘪着嘴,“军营里的空气太凝重了,好像世间的其他地方,和这里都是隔绝的。”
宁儒杭挑眉,按照秦谦玉的话语想了想,似乎确实是这样的。“军营重地,岂是乡野民间任人胡来的地方?爱妾初来军营,不习惯这里凝重的空气,本帅也能理解。”
“其实,也不是这个意思。将军,你能理解,谦玉一个少女,对探寻外界的渴望吗?”秦谦玉朝着宁儒杭眨眨眼,尽可能让自己表现出青春活力的模样。她只是一个少女,不是少妇。
宁儒杭仿佛完全忘记秦谦玉曾经的身份,他刮了刮秦谦玉小巧玲珑的鼻子,调笑戏谑道:“你要探寻外界?现如今,你最应该探寻的,不是本帅的身体吗?”
秦谦玉作势锤了锤宁儒杭,她的拳头落在宁儒杭打拼沙场多年的身上,仿佛给他挠痒痒,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将军,谦玉不是在跟你闹着玩儿呢!”
宁儒杭这才正经了神色,依着秦谦玉:“好好好,既然你要探寻外面的世界,就去探寻罢!”
秦谦玉戳着宁儒杭的胸口,似是责备似是挑/逗:“将军,您又不是不知道,军中的规矩。谦玉要想出去一趟,还得一层一层向你通报,得到你的许可,这也太过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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