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觉得冰冷。可笑,她有这么舍不得闻人御吗?不就是出征一场战争!闻人御也能在后方指挥,没有生命危险,不是吗?
当宫中信不闲走的公公议论着“陛下自封指挥使”,姜一闲依稀听得。指挥使?那不是一个,要上战场亲自迎敌的头衔吗?闻人御真傻!一国之君怎么能将生死置之度外呢?!
王富贵一见到姜一闲心急如焚,两眼通红的模样,好心还想跟姜一闲嗑两句安慰安慰她。然而姜一闲毫不领情,不想与他纠缠,推开他就往恪己殿跑去。
王富贵身子一个不稳,向后倒在地上,屁股上传来的痛感让他“哎哟”惊呼一声。“你好大的胆子啊!哎哟!”王富贵指着姜一闲跑走的方向怒喝,这是第几次了,她还在顶撞公公!
姜一闲跌跌撞撞地闯进恪己殿,原以为只会有闻人御一个人,他会原谅自己的失礼。没想到,里面还有两个她不认识的女人。
姜一闲和闻人御对视三秒,姜一闲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无语凝噎。心中本是有千句话万句话想要同他说,等到见到他本人,那些话似乎一瞬间在喉间哽住,再也出不来。
杨栾自是不认识姜一闲,看到她冒冒失失,杨栾觉得熟悉,她一下子想到曾经的自己。
沈焕自是认得闻人御的心头肉,可看到姜一闲用警觉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时候,她的内心也不由得慌张了一下。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要产生什么误会吧……她只是个大夫,军医!
看来闻人御的夜晚也不会孤寂。姜一闲上前几步,把腰间的绣帕拿出,扔到闻人御身上,转身就走。绣帕上还有她做绣活儿时候留下的血,她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来得及洗干净它。
自手臂注入的一股力道,瞬间把姜一闲的重心移到后方,姜一闲没有防备,也没站稳,直直向后倒去,紧接着落入一个带着兰草香味的宽广怀抱。杨栾和沈焕尴尬地把眼睛别到一方。
姜一闲云里雾里,对上闻人御灼烈的目光,他方才不是离她很远吗,怎么忽然间就把她拉到身边,莫非他的手有十米长?可是他的人也在她旁边诶……
“一闲,不要误会。”
姜一闲有没有听错,他唤自己“一闲”?既不是姜御医,也不是姜一闲。而是亲近的人才会省去单字的名称,被他生生叫出来,姜一闲甚至不知所措。
杨栾干脆起身跪别:“陛下,臣明晓任务了。明日清晨,臣会在皇城出口等候。”
沈焕一见,也连忙道:“陛下,沈焕了解时辰和地点了,先行告退!”
恪己殿里只剩下闻人御和姜一闲。姜一闲怔怔地扭头看着两个姑娘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里,回头一看,一头栽进闻人御炽烈深邃的眼眸中。
姜一闲害羞地别过脸去,鼻间感受到一阵阵细而略急的气流,她知道闻人御必然在笑。
闻人御看着姜一闲扔给他的手帕,柔声问道:“你绣的?”
“不然还能是你爱妃们绣的?”姜一闲和闻人御依然保持着刚才拥抱的姿势,姜一闲的脚不适,因为上身和腿扭开了。闻人御细心发现,便伸腿亲自把她的脚扭回正常的方向。
她朝着左边伸长了脖子,大抵是第一次和他如此近距离接触,她不习惯,只想离得远一些。
“所以这是绣了花和……蝴蝶?”闻人御细细揣摩了绣花人的心思,觉得大抵是这样。
姜一闲连忙摇头,反驳道:“是兰花和蜜蜂!”
闻人御挑眉:“啊……兰花和蜜蜂。”他缓了缓,抿唇一笑,“如你一样,你绣的东西也很可爱。”
姜一闲脑子里一道灵光闪过,讷讷问他:“是可爱,还是可以……爱?”
闻人御忍俊不禁,把姜一闲再次揽入怀中。感受到闻人御砰砰有力的心跳,姜一闲又欣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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