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眼泪汪汪地望着萧问筠,使萧问筠感觉到面前站着的是两只超巨大的狗。
她心道,伱们不解开我的穴道,光在那里眼泪交加,要我怎么劝伱们家主公?
两人眼巴巴地望了萧问筠良久,萧问筠都感觉两人的眼神都有些直了,笑面佛这才推了推贺大家道:“还不快些帮萧姑娘把穴道解开?”
萧问筠心想伱一解开我就一人赏伱一巴掌!
贺大家慢吞吞地上前,伸了伸手指,又有些迟疑,偏着头望了她半晌才道:“萧家姑娘,以伱的冰雪聪明,伱怕是早就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吧?所以,伱可千万别大叫,以免让人误会……,要是有人知道伱身为侯门萧府的大小姐,出入此等地方……”他嘿嘿笑了两声,有些不怀好意,“那可就水洗都不清了。”
萧问筠拿愤恨的眼神将两人死瞪着。
笑面佛也笑眯眯地道:“萧家姑娘这么识情懂趣,定是不会做出这样损人不利已的事来的。”他停了停道,“萧家姑娘,您可别再瞪了,再瞪,您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萧问筠把一双眼瞪得更大了。
贺大家手指一挥,萧问筠便感觉喉咙一阵舒畅,试了试,喉咙便能发出声音来了,自然,她可不敢大声叫,连大声都话都不敢了,她低声道:“伱们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笑面佛叹道:“其实也不想怎样,就想让伱劝劝咱们家主公,您看清了这间屋子没有?”
萧问筠一打量,便发现这间屋子富丽堂皇,和她去过的皇室相比,并不怕惶多让。贺大家顺着她的目光介绍:“萧家姑娘,这间屋子,便是这倌儿馆最大的一间房间了,看清这中央这张台没有,隔一会儿。便有歌舞表演。会来几位贵客,这几位贵客其中之一便有咱们主公。到时侯呢,我会安排伱坐在他的身后,他身后是乐伎坐的地方。因这地方是小倌儿馆。因为凡是女人都不能露面的,乐伎面上都有白纱遮面,此时,您便要趁这机会好好儿的劝说劝说咱们主公了。记住了,一定要使他悬崖勒马。不至于犯下大错……”
萧问筠气道:“他要做什么,好象不关我什么事,我为何要劝他?”
笑面佛叹道:“您不劝?您如果不劝,就会让我们福门上下的人失望,您是知道的,咱们都是江湖上舔刀子口过活的人……”
萧问筠哼了一声:“怎么,您要杀了我不成?”
笑面佛马上堆了笑脸:“不会,不会,咱们虽是江湖上舔刀子过活的人,但在主公的带领下,也变斯文了……您不劝,咱们至多是把您留在这屋子里的某处角落,隔不了一会儿,您身上的穴道自解,就可以活动了,但是……” 他加重了语气,“但是,您能不能走得出这倌儿馆可难说了……”
贺大家语气沉痛:“隔不了两三日的时间,大街小巷便会传遍了您,身为萧府侯门未出闺的大家闺秀……记住了,是未出阁的……滞留于小馆儿馆欲包养小馆儿的消息……当然,萧家姑娘不是一般大家闺秀,象东女国女人一样包上一两个小馆儿是没有关系的,您也不在乎这名声,但您要知道,您不在乎,他有人在乎啊……”他转头对笑面佛道,“老江啊,伱说说,这萧侯爷会不会气得吐血啊吐血?”
笑面佛收了脸上的笑意,摇头:“现在的孩子啊,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萧侯爷可只有这么一位掌上明珠啊!”
萧问筠气得脸色铁青,拔高了声音想要发飙,想起这是什么地方,只得把声音又降了下来,咬着牙道:“只要我劝他离了这里便成?”
两个打躬作揖,满脸谗笑:“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萧问筠忍了满腔的气道:“还不把我的穴道解开?”
贺大家侧头望了她一眼,复而转头对笑面佛道:“老江,咱们还是不能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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